大长公主见秦无病自责的样子,不高兴的道:“是我偷听,又不是别人!”
“我怎会恼你偷听,我是觉得自己没有注意到,实不应该!这次是你自然无事,若是旁人呢?”
“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京城内,?不论你去哪,我的人自然要先检查一番。”
秦无病点点头,又闷头吃饭。
“问你话呢!”
“啊?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想诈一诈他,他是雪狐军旧部,?也是你母妃的同乡,?我也只能确定这些,?别的嘛,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肯定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大事,这世上早就没有林淮了,武定侯没成侯的时候便死了,林淮自然早早被那位恶毒的嫡母害死了。”
“可我怎么觉得你可能知道呢?”大长公主噘着嘴问。
“也是我平时表现的太过耀眼,其实不止你一人把我当成神,我身边那些人,很多时候跟你一样,觉得我应该事事都想得到……”
“不知道便不知道,啰嗦!”大长公主扭脸看向别处。
“但是吧,因这层关系在,我反倒不好对侯府如何,如今只想着让武定侯答应让林淮分家分出来,?单过!”
“他不答应?”大长公主又扭回头看向秦无病。
“武定侯这人,”秦无病吃了几口菜:“先帝看得很清楚,他并非帅才也非将才,能跟着你母妃征战那么久还活着,要么极有头脑,要么极是胆小,他应是后者,你想啊,带着五千兵连敌军在哪都没找到……”
“可他没接到军令便擅自领兵出营,不能算是胆小吧?”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军令的重要性!他跟着你母妃出来前,不过就是放牧狩猎,打了一年的仗,怕也只是知道听你母妃的令,真说军队中的规矩,他未必放在心上,更谈不上畏惧之心!他能当上卫所指挥使已经走了狗屎运了,又蠢又胆小,可偏是有运气。”
大长公主笑出了梨涡。
秦无病马上想到襄王爷爷曾说过他是个有运气的人。
“我跟武定侯可不一样,武定侯是慢慢将自己的好运气都消耗没了,便只剩下遭罪了,好运气也得搭配因果,?他种下的因,必然要尝到果!”
“他要是就不答应让林淮分出来,?你当如何?”大长公主促狭的问。
“这事没商量,好好说不答应,那便直接撕破脸,春草是你义妹,跟他武定侯府无半分关系,那毒妇怎可说卖便卖?便没有王法了吗?让林淮留府中也可,这毒妇必须休了,不休我就告她!”
“可你也将武定侯的世子打伤了。”
“我坐过牢了!他不是还有别的儿子吗?不让林淮出来,我便接着打!打完我自己去坐牢,都打残了,我才放心让林淮和春草住在府中。”
“武定侯可没说答应林淮和春草成婚。”
“不用他答应,等王家退婚,我便跟皇上说,下旨赐婚,他还能抗旨不成?”
大长公主歪着头看着秦无病,问:“你跟皇上说?皇上能答应?”
秦无病想了想说:“我感觉,皇上那人能处!大不了多帮他查几个桉子,咱家不差钱,也不找他要俸禄……”
“你见过皇上了?”大长公主惊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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