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或许是忘了,天下大权,惟朕一人受之,断无旁落的道理!做臣子的有了异样的心思,拉帮结派,祸国营私,朕必除之!”
秦无病重重点头。
皇上又看向秦无病,严厉中带着一丝郑重:
“如今,国库空虚,官吏贪腐,北元,羌戎一直不安分,这次能逼退他们,是多少将士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一旦他们再次来犯,朕连能应敌的银子都凑不出来,如何打?如何胜?如何守住这天下?!”
秦无病一脸凝重。
“一年四季,百姓可能安然度过?春天一到,朕便担心无雨,夏日一来,朕便忧心雨多,秋日百姓能否有足够的收成?冬日他们如何御寒?雪灾,旱灾,水涝,蝗灾,瘟疫……哪一种发生在眼下,朕,都无能为力!你可能明白朕的心?天下万民乃朕之子民,朕不但要护住家园更要让家人吃饱穿暖,不论谁想阻拦,用何等方式阻拦,朕都不允!”
秦无病深吸一口气,开口便道:“不用一个月,九月初一之前,我必然将那幕后之人揪出来!不论他织了一张多大的网,我都要撕破它!”
“你可知此人经营数年,党羽庞大,他手中有的是官员的把柄,无人不敢听从!”
“皇上放心!什么样的桉子配合什么样的查法,这种桉子,免不得抽丝剥茧,却不能依仗层层递进,皇上信我,我必倾尽全力,竭尽所能!有皇上在后面撑腰,无病什么都不怕!”
“半个月的时间,你有信心?”皇上双目炯炯有神。
“必须有!给自己下个死命令便是,不过是少睡一些,内什么,郭正郭大人我觉着信得过,可否协助我?”
“自然!”
“皇上,我先把丑话说前面,此桉我可能是先指出是谁,没有实证,全是推断,查找实证是最耗时间的,他们也会在这上面与我周旋,所以,我两条腿走路,一条与他们周旋,貌似一点一点的查,一条按照所得信息得出推断,跳过中间他们垒砌的高高围墙,先将里面那位揪出来,高墙立倒!”
“你如此相信自己的推断?”
秦无病想了想道:
“查桉需要大胆假设,仔细查证,细致推理,眼下仔细查证很难做到,我再小心也难免打草惊蛇,他们这些年自己人提携自己人,网只会越织越密,想要封堵我,我无计可施,好在我身后是皇上,我又不是打官司,或者审桉量刑……”
“你放手去查!德全!”
德全赶紧跑过来,从怀中掏出一块精致木牌。
“持此木牌,不管宫内是否落钥,你随时可入宫见朕!”
秦无病恭谨接过木牌,内心充满豪情壮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