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诚侯这才别有深意的看向秦无病道:“有麻烦也是那些官员的,与本侯何干?”
秦无病也擦了擦手,拿过一只河蟹道:“我说的麻烦不是侯爷口中的麻烦。”
永诚侯一愣。
“等我与七叔离开之后,侯爷怕是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永诚侯一下子想到了关键处,一拍大腿道:“明日我便住到庄子上去,他们谁来说情我都不见。”
“侯爷坐下一起吃。”秦无病说完看了眼老和尚。
老和尚忙道:“侯爷坐下一起吃。”
永诚侯这才坐下,这时郭义也过来了,边走边说:“我让厨房包好了一些,等一会儿三弟带回家中,让大哥也多少吃一点。”
“他能吃吗?”秦无病问。
郭义坐到老和尚身侧,拿起一只河蟹便开始剥,他手里忙乎着嘴上说:“我问过春草了,她说少吃无事。”
永诚侯使劲给自己孙子递眼色,秦无病看到笑说:“侯爷也不想想,我们一起在外几个月,一同用饭是常事,哪来的那些规矩?”
永诚侯不肯自己剥,下人一旁伺候着,他低声问秦无病:“林淮的亲事如何了?王家退亲了吗?”
秦无病叹了一口气:“若是林家老二好好的,自然是退了,如今如何我还真没问。”
“谨防夜长梦多啊!”
“侯爷何意?”
“王家退亲是必然的,但林淮已非昔日的那个林淮,你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是你大哥,你肯为他大闹武定侯府,肯为他坐牢,谁家闺女若是嫁给了他,那不是等于与你沾了亲?连我都想过找个孙女嫁给林淮……”
“祖父!”郭义可吓了一跳。
永诚侯摆了摆手道:“我就是这么一说,别人不知内里实情,我又不是不知。”
秦无病皱眉想了想才道:
“侯爷说的有理!只是,那些官员如今怕是恨我入骨,怎会……”
永诚侯哼了一声:
“他们都不用回到府中,路上便开始算计着如何与你拉近关系!他们倒是想跟睿亲王能说上两句,跟襄王爷能说上两句,也就是想想吧!也就是你,他们还能想想办法。”
秦无病笑了,刚还说他最弱,那些官员只能将恨意放在他身上,可在永诚侯的看来,也是因为他最弱,那些官员便会将他看做最好下手拉拢的,都对,拉拢他并不代表欣赏他。
“如此看来,二哥的婚事很快便可说定了。”秦无病吃着蟹肉,轻轻说了一句。
郭义一愣。
永诚侯笑得眼睛眯成了缝:“何止这小子,我那几个小孙子如今都被盯得紧。”
“侯爷做事我放心。”
“可有一点!”老和尚忙中抽空道:“日子不许定在我大婚前。”
永诚侯忙道:“那是自然!呃……等孙儿大婚之日,睿亲王……”
“放心,我们都是兄弟,他结婚我肯定来!”
“差辈了!”秦无病嚷嚷道。
“单论!”
秦无病正无语,凤鸣急匆匆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