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状之痛苦,我甚至无法形容,死时必有挣扎,可这个贴身伺候的小太监竟是早晨才发现德宇死了,随即便疯了,说得通吗?”
秦无病又指了指冯文顺继续说道:
“他在我查验德宇尸首的时候,突然出现,所言皆是诚郡王令德宇自尽,德宇不得不死之意!在我劝慰小太监的时候,他更是直接出手阻拦,我就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家的……什么史,怎地胳膊住往外拐?跟你这个郡王多大的仇?这种时候如此陷害图什么?”
诚郡王眼中一片茫然,他下意识的看向大长公主,大长公主赌气将脸扭向一边,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秦无病没有说谎。
秦无病再接再厉说道:
“他们若只是想灭口,大可悄悄的做,让我想不到头绪才是最佳,可他们偏让德宇死的轰轰烈烈,死后还吓疯了一个,你说他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诚郡王下意识的问道。
秦无病指了指冯文顺道:
“他说只有你可以让德宇乖乖赴死!你这个郡王府被封后,进不来出不去,你说死了一个太监,还是你命他自尽的,你会留到今日早晨被人发现吗?有人知道我对你的看法,便想着将计就计……你是没脑子,却还不至于这般没脑子!还有那个小太监,为何会疯?你有没有发现,好好说话没几个人听,疯言疯语却常常被人记在心里……”
老和尚急道:
“刚才咱俩不是商讨过了,那孩子年纪小,又常年被德宇欺负,突然看到德宇死了,还死的吓人,一下子便疯了,?怎地现在你又变了?”
“七叔莫急,小顺子早晨才突然见到德宇死在屋中,说不通的!他会不会疯掉,也要看他平日的性子如何,郡王府中虽说有心怀不轨之人,但为数也不会多,这个小顺子昨晚待在哪都会被查出来,只有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
“你是说小顺子亲眼看着德宇慢慢挣扎而死,且与死尸待了一晚上,早晨才被人放出来,而那时他已经疯了?”凤鸣问道。
秦无病点点头说:“至少目前这是最说的通的。”
秦无病说着看了眼已魂不守舍的诚郡王,叹了口气,走上前抬手轻轻拍了拍他,安慰道:
“你也不用自责,虽说你这诚郡王府内必定还有奸人,但你肯定不知情,我会与皇上说明,你无需担忧,你看,虽说咱们俩有旧仇有新怨,但我这个人在查桉子的时候,眼里不揉沙子!更何况你是晚辈,我多少……”
“为何?”诚郡王眼中露出无限痛苦。
“什么为何?他们为何叛主?我还没审……”
“你为何断定……不是我?”
“咳,你也知道我别的本事没什么,但查桉这块儿,是吧,皇上才会如此信我。”
“我问你为何断定不是我!”诚郡王突然歇斯底里撕喊起来。
“为何?你说为何?!”秦无病也急了:“因你没脑子!这么一盘大棋若是你在下,死八个来回你也走不到今日这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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