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脑袋有点发胀,他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才说:“母妃给你留着也是为了让你余生富足,能达到这个目的便没有辜负母妃的心愿,不一定非要留在身边。”
“对了,昨晚我见了伺候母妃的人叫山菊,她说徐嬷嬷从密道出来后,先是与接应的人见到了,几人想要离开的时候被母妃的人堵住了,山菊说徐嬷嬷从密道里一个人走出来,吓得就不轻,再突然见到有人阻拦,就更不好了,等两边一打起来,徐嬷嬷便倒地没气了,山菊说他们当时没想要谁性命,她就有些过意不去,本想好好将徐嬷嬷葬了,可他们几人商量之后,觉得有必要跟皇家报个信儿那条密道有人知道,这才将梳洗好的徐嬷嬷重新带回到田边,摆放在那。”
秦无病原本一听是徐嬷嬷那个桉子,精神立刻抖擞,可听着听着与自己推断没什么区别,便重新皱起了眉。
“你是不是累了?我现在就进宫,你早些休息!”大长公主起身,秦无病都囔道:
“我只是想不明白,太后让徐嬷嬷走这一趟,图什么呢?之前我还一直琢磨,何生何时将这事儿告诉太后的呢?现在我多少想明白一些了,应该是新皇登基后!何生说过他没想到先帝会让他去守陵,他以为能在京城里自己买好的宅子里安养天年,要是这样,他应是想着自己动手将母妃的遗物弄到手,可他被调去守陵了,怎么办?”
“跟太后说又有何用?”
“太后是太后了!不再是受人冷落的嫔妃,手里怎么也会有些权利,但是,他们俩想要的东西绝对不是一样的,我的意思是何生和太后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母妃的遗物中若只有金银珠宝……以前我以为何生是惦记着银子,后来又想,他都有这么多了,何必还要费劲的去弄母妃那些银子?”
“莫非在字画古玩中有什么稀奇的?”
秦无病摇了摇头说:
“不知道,如今看太后能和勤国公合谋,别管谁先找的谁,也是逼的没办法了,太后自己没本事……对了,武定侯说勤国公世子好像是有什么事急需银子,我这两日应是没时间查,你想着进宫跟皇上说一下,看命谁去查查,勤国公不比其他人,要不还是等我把北元使团弄走再说,这事儿让谁查都是个麻烦!”
“你先好好歇息吧,别想那么多,皇上会有安排的!事事都等你去做,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大长公主抱怨着走出了房门。
……
老和尚一直关注着秦无病院子里的动静,他跟小福说,大长公主离开马上告知他。
秦无病在院门口送走大长公主后,便去林淮屋里坐了一会儿,可老和尚已经等在他屋里了。
等秦无病慢慢悠悠的回到自己屋,老和尚火气已经窜到头顶了:“你是送到大长公主府了吗?”
“没,我去林淮屋里坐了会儿。”
“我急成这样,你还有心思跑别人屋里闲聊?”老和尚不可置信的怒问。
秦无病歪着脑袋看向老和尚认真的道:“你是我叔!不是我媳妇儿,我去谁屋里坐会儿,你哪来的这么大的气?再说,越不想让你知道的,你越削尖了脑袋想要知道,怎么就不能懂点事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