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杂物中,一瓶赤红色的液体,看上去极有韵味,仅仅只是看了它一眼,瑞尔的耳边仿佛传来了无声的呼唤……
【万物皆虚】
仅仅片刻,呼唤的错觉消失了,手中的绯红液体似乎只是一瓶普通的血液。
瑞尔目光微闪,直接把小瓶丢入包内。
虽然有点邪,但应该是好东西,反正对自己没影响,先收了再说。
空气中随风飘来的血腥气息,让劳尤迢重新恢复了意识。
他眼中露出百感交集的神色,对着瑞尔欲言又止。
“你……你……”
瑞尔没功夫听结巴说话,一边将手伸向滇骄士的尸体,一边云淡风轻道。
“你什么你?这不都是你做的吗?我可什么都没有干,只是在一边旁观罢了,这种战斗我哪插得上手。”
顺带着,他又重复了一句劳尤迢的话。
“别告诉我你跟土著玩的到一块去。”
听到瑞尔的话,劳尤迢猛的回过神来,像他这样的人精,立刻就明白了瑞尔的意思。
“没……没错,没错,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直接临场爆发,把狂牛直接轰杀,这位维序者死于乱战中的不明AOE,根本没有什么机械遗民……”
在对方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圆话的时候,瑞尔已经把有用的东西全部丢进包里,悄然掏出匕首,吸收起了空气中飘荡的杀戮能量。
在这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击杀玩家貌似无法产生可吸收的杀戮能量。
这让瑞尔产生了一种想法。
也许……玩家的死亡,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这位瑞尔小兄弟当时卡在车里出不来,不过他……”
“行了,等邀功请赏的时候,在你会长大人面前这么说吧!现在别磨蹭,赶紧去那边杀几个脱秩者,到时候免得空口无凭,总得留点看得见的战绩。”
拍了拍手上的灰,瑞尔一副老前辈的样子,用教导后辈的语气指点着劳尤迢。
劳尤迢心中有些郁闷,怎么感觉这小子突然就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而且自己还提不起脾气,被这家伙拿捏的死死的!
叹了口气,劳尤迢摘下自己的墨镜,露出那双惆怅沧桑的豆大小眼,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唉,老了,这么快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吗?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你在磨蹭什么?别划水啊!快来参团!”
听到瑞尔的催促,劳尤迢赶忙戴上墨镜,冲进战场。
“好勒!这就来,这就来!”
另一边的战场,在瑞尔和劳尤迢大战纽兹的期间,也已结束了战斗。
那三名较为普通的维序者,根本不是那十几名嗜血怪物的对手,当场暴毙,正躺在地上扮演着有机物补给品的角色。
如果对手只是一般的暴徒,他们还能凭借维序者职业的力量轻松拿下。
但这些通过赤红液体洗礼仪式,解开体内枷锁的脱秩者,已经迈入超凡领域。
他们当中有些佼佼者的实力,隐约已经赶上经历过一次晋升仪式的维序者。
此时此刻,空气中飘荡着浓烈的血腥味。
看到眼前鬣狗进食般的野蛮场景,瑞尔皱了皱眉。
这些嗜血如命的脱秩者,绝非反抗强权与不公的斗士,而是一些彻底泯灭人性的野兽。
它们放纵着自己内心的原始欲望,从中汲取力量,亦被其所吞噬。
那些兽态的外貌,就是其无法抑制的欲求,所具现出的意象。
瑞尔对这个世界的压抑氛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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