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你刚刚说,年轻人不行,但我说宁期白须公,莫欺少年穷。”
这话一出口,潮万丈一颤,他看到秦言手中的诛仙剑拔出,挥出一道剑意,把这天上的大河给撕裂,回声激荡,那一声莫欺少年穷传遍整个帝都,老年人不解,年轻人睁大的双眼,站在原地的夫子无奈一叹:“又是一句好言语,不愧是我大夏少年郎。”
天地破碎,从虚空里飞出一面混沌幡,搅动地水风火:“小辈,交出诛仙剑。”
这又是哪位大佬发怒啊!秦言看着手中的诛仙剑,笑意越发写在脸上,左手刻刀,右手诛仙剑,文宫里的老者狐疑的看着他一眼,一道才气注入刻刀与诛仙剑之中,秦言跃到阴阳塔上,他曾向天院门人讨教过阵法,一心好学的秦言以三人必有我师的态度,骗的天院的好多秘法,其中一门就是天术师的阵法,虽然没有悟,可看着阴阳塔上的纹路他悟了,这画的不就是这片天地,借天地的力量,由阵纹自成小天地,大河阵引来大河的力量,这护卫帝都的大阵引来的力量是什么。
文宫里,那尊神龙雕塑活了,浮现在刻刀之上,秦言挥刀,这一刻远处山上,一位还在吃肉的老者,感叹一声:“学的真快,可你别瞎画啊!”
眼瞎的秦言就凭丰富的想象力,他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小辛巴,把那威武神圣,山河阵纹上花了只萌萌哒的小猫,还让小家伙按了个爪印,这一笔叫做长夜久安,又想起犬神嚣张的样子,秦言就划了只抱着骨头睡觉的懒犬,这一笔以后在取名。
齐天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一是这小子在玩什么幽默,而是感觉到守夜人的力量瞬间强了几倍,只要在大夏的区域内,阴阳司的天狗和守夜人都能受到加持,小掉毛的在白月芸的身边叫的欢快,我强了,我强了,我要挠这群人。
“你还画什么?”
在一个看不见的角落,秦言画了三个圆圈,虽然有些剽窃记忆力的创意,但这是异界你们打不了我,这第三笔叫做暗鼠无光。
三笔完成,巨大的屏障拉扯着混沌幡,这是一位极强的人,但他要与大夏的数亿百姓角力,他输得很惨,秦言挥出一道剑光,刻下了一行字:“还他丫的小辈,莫欺少年穷。”
秦言站立在阴阳塔顶,凝视着仅存的大族老和敌国大儒:“放了苏西临,我可以放了你。”
冯寒元大笑道:“就凭你,你读了多少书,可能青史留名,你拿不起刻刀。”
“是吗?”秦言脸上浮现一缕神秘莫测的笑,眉心里一座巨大宫殿虚影浮现:“告诉你一个秘密,今早我秦言又是大夏的状元郎了。”
这话一出口,冯寒元面色一变,他凝视天空中唯一灿烂的星辰,自从这一任夏帝开科举以来,各国效仿,儒道的力量被加持,这漫天星辰中的文曲星力量越发强大,儒家本来就要入世,这科举的功名与诗词歌赋的文名,与官名,成为三名之力。而科举中,谁若是状元郎,这读书人的第一名将会获得文曲星加持,一道星光打在秦言的身上,背着状元之名,秦言压了读书人一头。
文宫之上三盏灯其中的一盏变成朱紫之色,那位老者饶有兴趣的盯着那进入秦言文宫的星光,两者又融合的趋势。
“我有一诗,写在我状元之时,前面的书生好好听着。”秦言口吐一首诗,在文宫代表文名的一盏盏中,出现了这样的文字: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帝都花。”
这是什么诗文,这是拉仇恨的诗文,在状元之下,所有人都算名落孙山,一股沮丧与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漂浮在冯寒元的心中,他的眼中闪烁着沮丧,我虽是大儒,但却是个失败者,可忽然他的文宫一颤,文宫代表师承的雕像忽然活了:“还不真心诚意。”
一股浩然之气让他眼中肃然平静,他口吐诗词,一支寒冰军队要袭向秦言,真正的大儒之力,岂是秦言能阻止,而周通想救弟子,但那股力量里有准圣之力,世上能解准圣力量的只有儒道唯一的半圣。
“三缄其口。”他终于来了,夫子苍老的身体出现之时,在冯寒元的文宫里,儒圣公的身影浮现而出,他直视着夫子:“程仁明,你不要忘记你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