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行和家事都表示了极大的不满。赵世昘的三公子赵令畤更是义愤填膺地说道:“我们这王尚书啊,刚愎自用,顽固不化,不容许朝中有反对意见。我师叔祖苏辙知道不,因为青苗法上有异议,师叔祖就遭治罪被贬。”
令畤抿了一口酒,往地上一吐,继续说:“吾师祖苏轼,谁人不赞其才华出众,为人平和,王尚书怎么说我师祖来着,邪险小人。啊呸~!”
就在赵令畤话音未落之际,忽听得门外传来一声怒喝:“叫尔等辱吾父!”紧接着,一根木棍猛地砸向赵令畤头部。众人惊愕之余,只见王雱冲进了雅间,手持木棍,满脸怒气地冲向赵令畤边打边说:“叫尔等坊间传言!”。
王雱身后跟着七八名家丁和多名富态公子,人人手持桌椅腿,将王雱和赵令畤围在中间。雅间内的其他人见状都愣住了。赵令蠙拍桌而起,大声喝道:“大胆!殴打皇室亲族!兄弟们,一起上!”
顿时,醉仙楼内一片混乱。从楼上打到楼下,从贵公子打到家丁护卫。唯有赵令畤的家丁反应迅速,抬着公子冲出酒楼,无人阻拦。王雱怒不可遏,挥舞着木棍疯狂地攻击着赵令畤和他的家丁们。
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赵令蠙和赵从谨脉的亲族小辈们只能四处躲避,试图寻找安全的地方。而王雱则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最终,在混乱中,赵令畤的家丁们成功地将公子抬出了酒楼。而王雱则在一阵疯狂的攻击后,被家丁们死死地按住,无法再继续挥舞木棍。醉仙楼的掌柜和伙计们也纷纷赶来,试图平息这场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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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王福才说完,赵令畤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昏迷不醒。他的眼皮微微颤动,仿佛正在努力挣脱黑暗的束缚。庞安时,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大夫,正紧张地为他把脉,另一只手则轻探他的鼻息。他焦急地呼唤着赵令畤的名字,时刻准备着采取急救措施。
突然,赵令畤的意识被一道强光带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虚空。他的头痛得仿佛要裂开,浑身麻木,无法动弹。耳边传来呼唤声:“赵令畤!赵令畤!醒醒!……”这声音让他感到一丝安心,是谁在叫他?他试图回应,但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
谁叫我?有人叫我?啊!放心了。。。今天去钓鱼,毫无收获;天气闷热的很;刚起身,准备换个窝钓;突然眼前一片白光,浑身一阵剧痛,耳边传来一声雷鸣般的巨响。我被雷劈了?听到呼唤声,应该是钓友来救我了,我松了口气,心想救护车来啊!好累……
就在这时,一阵针扎的疼痛让他微微睁开了眼睛。他看见庞安时正拿着针准备扎向他的头部。他微微皱了皱眉,想要挣扎,但却力不从心。庞大夫见状,轻声安慰道:“忍一下,这是为了救你。”
经过一阵紧急救治,赵令畤的意识逐渐恢复。他听到庞大夫对父亲赵世昘说:“须卧榻休息3个月,每日服用活血化瘀、消肿止痛汤剂,外敷八厘散。可治愈。”赵世昘听后松了一口气,对庞大夫表示感激。
随后,赵世昘提出了一个请求:“还望庞大夫送佛送到西,如今犬子须去颍州养伤,请庞大夫随同陪护。”庞大夫略一思索,点头答应。赵世昘感激不尽,表示将提供一切所需。
庞安时望了眼赵令畤,说:“嗯,何时出发?”
“明日一早,赵四给庞大夫送上300两白银。”赵世昘对庞大夫拱了拱手道:“今日就请庞大夫在府中住下,有什么需要和二管家说声即可。”
庞大夫拱了拱手道:“请府上派车,吾须回医馆安排下,拿些随身物品。”
二管家连忙对弯腰庞大夫说:“庞大夫请随我来,这边请!”
等庞大夫走后,“把三管家叫来。”说完,赵世昘在厅中来回走了几步。
三管家王进匆匆走进正厅,弯腰对赵世昘说:“老爷,请吩咐。”
“王进。”赵世昘思虑了下,说:“你带10名侍卫明早护送三公子去颍州。吾在颍州城外置了100亩良田,还有一处两进的宅院,就都给三公子了,你带家眷过去辅佐。”
赵世昘走了两步又说:“另去账房支取1000贯钱做盘缠。公子醒来跟他说,安心养病,颍州的产业是他今后立身之本,好生经营;没吾同意,不得离开颍州。”
赵世昘回头,望着三管家说:“三公子就托付于你了!”
王进跪倒在地,对赵世昘说:“请老爷放心,小人一定保护好三公子,今后不能伺候在老爷跟前了,请老爷多多保重。”随后对赵世昘磕了三个头。
赵世昘挥了挥衣袖,说:“去吧!”
“是。”王进起身缓缓退下。
“王福、赵平安!”赵世昘背手道。
书童赵平安和王福连忙走近几步,跪下道:“小人在!请老爷吩咐。”
“尔等保护公子不力,本应家法伺候。这次就记下了。尔等和公子婢女,去把公子物品整理装车,随公子去颍州吧。”
两书童跪地磕头,和四名婢女齐声道:“是老爷。”
“好生伺候公子,去吧。”赵世昘挥挥手道:“通知大夫人,派人来服侍三公子。”
赵世昘回身走向前院书房,边说:“要大管家来前院书房一趟。”
在临行前夜,赵世昘召集全家人为赵令畤送行。大夫人和众位兄弟都表达了对赵令畤的关心和祝福。赵令畤眼含热泪,感激家人的支持。他深知这次离别不是永别,而是为了更好地相聚。
第二天清晨,赵令畤在众人的簇拥下踏上了前往颍州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