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热手运动。
对于李鸿基,艾老爷是没太放在眼里的。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驿卒吗,米脂县大老爷都要听命与我……当然了,没有银钱的促动是万万不行的。
尽管有些不在乎那个小小的驿卒李鸿基,可还是能够远远的避开最好。
这不,机会说来可就来了。虽然比设想的要晚上一些时间,可最后毕竟还是来了。
今天一早就听说,盖虎在自家后院中死于非命,凶手已经逃之夭夭。这不用说,肯定是李鸿基下的手。
这下好了,那个李鸿基终于自己走向绝路了。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再送他一程。
接下来还是赶紧让米脂县大老爷发动捕快尽速将那凶手李鸿基缉捕归案,然后重重的判罚,最好就是一命抵一命,一刀下去一了百了。最次也要远远地发配出去,也省却了自己老是担惊受怕的,日子总是过不安生。
得亏自己请了许多的家丁护院,要是像盖虎那个傻小子那样,一个人怎么会是那个李鸿基的对手。
唉,好好的干嘛把那些帮手都打发掉呢?真是搞不明白!
“哎,谁让你进到内宅来的?还有没有规矩了?”艾诏艾老爷正在暗自庆幸,突然看到一个家丁护院打扮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刚才有些走神,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是从门那儿进来的,还是从墙边的树上下来的。
艾老爷本来以为这个人是有事向自己汇报,可看那样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人不仅没有像其他家丁护院那样对自己这个主人点头哈腰地请安,而且还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了过来。
“不好,别是李鸿基那厮吧?”艾老爷大感不妙,身体开始不争气地颤抖起来,冷汗也随即从脑门迸出。
虽然李鸿基在银川马驿做驿卒,几乎常年奔波在外,很少在长峁村露面。可本乡本土的要说从未谋面那也是不可能的,因此艾诏艾老爷是见过李鸿基的。
但是,自己平常印象中的那个驿卒,如何变成了今天的这幅模样——眼里凶光毕露,浑身也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好像是要对艾老爷的疑问做出回答,那个人看到艾老爷一个人时,马上两个纵跳就来到他的身边,并且手一伸,竟从身后掣出一把隐隐带有血迹的钢刀来。
尽管艾老爷浑身不住发抖,可还是鼓起全身的力气,想要出声大喊,将自己豢养的那些家丁护院什么的悉数招来。可尚未等他出声,冰凉的刀刃已经触到了他那咽部肌肤。
“老爷,是您叫我吗?”正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李鸿基不能再犹豫了。钢刀向前一伸,手腕快速地向右边一挑,艾老爷的哽嗓咽喉立刻血流如注。
几乎与此同时,李鸿基的身体快速下蹲,足部发力一蹬,身体就向后疾速兔起。身体兀自在空中之时,李鸿基的腰部发力一扭,身体已经转了180度,左手同时就顺着刚才那个声音抓了过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就发生在眨眼之间,等韩金儿一声惊叫尚未出口,李鸿基的左手大拇指已经摁住了她的咽部,其余四指卡在了她的后颈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