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允许质疑!等军士甘宁成为校官级别的军官,自然会给你讲解指挥艺术、中高级管理知识;一名初级军士,没资格接受中高级管理课程;明白吗?”文呈冷冷地说道。
“是,军士甘宁,坚决完成任务!”
“坐下。”
“是。”
文呈组建的军队,与现有的军队组织结构完全不同:
现在的八百受训士兵里,刚入伍的一律都是“列兵”级别…无论他以前是否有战斗经历。
每月有评比,甘宁因为表现良好、技能突出,被提拔为领着五人、含自己就是六人的一个小组;军衔是“军士”。
再上面一级便是“中士”——伍艮反而凭借自己基本技能过关,却因为有擅长钻山、爬树、泅渡、潜伏、能够在密林里辨别方向、看得懂简单的地图…这些特长,升为中士;是目前八百人里面唯三的中士之一。
文呈的姐夫梁正,亲自带着数十名老兵驻扎在雷公山里,按照文呈留下的《训练大纲》结合自己的训练方式,替文呈打熬这些新兵。
文呈驻扎在岳池县的时候,也没间断过与梁正的联系,至少十天便会写书信,派遣快马来返于两地之间…
雷公山上的三百打着“护卫”旗号的兵士们,也是梁正派遣老刘、老胡过来日日集训;每过十天,就拉练到雷公山里,轮换出来三百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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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还是不够啊!八百种子军士,至少还得半年以后才勉强可堪使用;”文呈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感觉亚历山大,
“而三江王龚虹那边,最快说不得两个月就会杀过来。若是不能将他镇住,玩蛇不成反被蛇咬,被他给反噬了的话,我们都会成为汉安县的罪人!各位可有建议?”
王霸沉吟片刻,问道:“不若再请老君山调拨五百人手?南安县那边,文家老族长手中,也是有点家底子的。”
甘宁摇摇头:“我听梁正梁大人说,南安县兵被抽调五百前往蜀郡协防,已是无兵可用了;老君山那边开荒种地,招募了上千流民,也需大批武氏子弟坐镇山里,哪还挤得出多少精壮充斥军伍?”
伍艮眼珠子一转,直直望着西屋才开口道:“那钱封当了雷公山游徼,他手里倒是兵强马壮的;黎头领手中,由许教头调教出来的族人勇士,更是跟蚂蚁窝里一样,密密麻麻;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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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里,陈婉与黎敏窃窃私语,两人好似有永远说不完的私密话;文呈苦笑一声,防火防盗防闺蜜,傻老婆哎…
“行!找黎昆、钱封要人。现今他们也是汉安官面上的人了,黎昆是蛮王,我管不着他;”文呈站起身来
“钱封是游徼,我问他要点兵马,天经地义;两个家伙手中,数千训练的有模有样的人马、几万族人,这是要干啥子?又不造反,还不如拿出来为汉安的美好将来,贡献一点力量;将黎昆、钱封、汉安自卫队、汉安县兵们,掺杂起来,集训两个月,收拾三江王龚虹那几千兵马,还是轻松;”
王霸点点头,“就龚虹那残存三千兵马,恐怕早已惧怕了二…文指的名头了;任他再调集梁平县里的三千、族里再凑一些,不就是万数人马嘛!就凭他这点人,是不敢打咱们县城主意的。”
王霸拿起桌上的冷茶,咕噜一声喝个精光,
“惹毛了我等,调集老君山、南安那边、黎昆钱封和咱们自家的人马,揍的他哭爹喊娘都不难;就怕他在外面劫掠上瘾了,变得不听话,那就麻烦了。”
伍良点点头:“还是得震慑住他才好;这些蛮人不会听讲道理,只认谁拳头硬。”
“谁不想过安稳的好日子?他龚虹若是听话,他还是蛮王一个;若是来了汉安还想七想八,咱们直接灭了他!扶持一个新头人便是了。”
文呈笑道:“那些族人可以有机会从此过上安生日子、甚至有机会当官吏,哪可能会再唯他龚虹马首是瞻?谁挡了他们的道,谁就得死翘翘。”
是夜,诸事商定,只待明日传唤新设雷公山乡游徼钱封、雷公山蛮王黎昆前来汉安县寺里议事。
夜已深,主卧被陈婉黎敏占据,可怜的文呈远征归来,却要独自安睡;用陈婉的话来说:夫君您身体有伤,宜静养。
唉,久静思洞…呸呸呸,久静思动啊…身上的伤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了,结果,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