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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有人吗?”蓠蓠喊了很久都没有回应,门也砸不开,窗户也封死了,蓠蓠把希望都寄托在金火身上了。
金火按照导航到了地点,四周都是废弃的厂房,蓠蓠你在哪,电话打不通估计手机没电了。
“蓠蓠,蓠蓠!”金火扯着嗓子喊。
蓠蓠靠在墙上好像听到有人喊自己,立马扶着墙站起来,“我在这,金火!金火!”
金火听到蓠蓠的声音了,跑过去,“蓠蓠,你怎么样?”
“我没事,门被锁住了,你找东西砸开。”
“好,你等我。”
金火到车上找来工具砸了好久把锁砸掉了,打开门看到一身狼狈的蓠蓠,“怎么回事,我们报警!”
“先别,我们先回去。”
“好!”
蓠蓠到金火车上找了充电器,“快点快点,怎么还不开机。”
“到底怎么回事,蓠蓠?”
“是白酒酒,她恨我,怪我害死她爸爸和她哥,所以就不让我好过,里予有危险,他们今天开庆功宴,我们去那!”
“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我要打电话问。”
等待开机的每一刻都很煎熬,她不知道酒酒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
手机终于打开了,蓠蓠赶紧打开,奇怪,里予有打电话过来,难道出什么事了,可是没人接。
蓠蓠急的快哭出来了,“怎么办,没人接,没人接!”
金火一脚踩了油门,“你别急,你看看能联系到他身边的谁?”
“我想想,车越!”
等蓠蓠她们到了会场,里予正在上面讲话,蓠蓠拉着金火寻找着酒酒,
“白酒酒呢,怎么不见她?”
“蓠蓠,你别急,这里太暗了,我们分头找。”
“好!”
台上的人已讲完话,四周的灯渐渐亮起。突然门被推开,一道女声传来,
“公司的庆功宴怎么能少了合伙人呢!”酒酒像个女王一样从宴会中间走过去。
蓠蓠也看到了,她也看到了酒酒袖口藏着的刀,想不了这么多撞开人群跑过去,“里予,躲开!”
蓠蓠夺下了酒酒手中的刀,与此同时“嘭”的一声,枪响起。
里予只感觉到蓠蓠朝自己倒过来,手上感觉到血液的温热,周围很嘈杂,尖叫声,吵闹声。
“冷,好冷,里予,你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冷吧!”蓠蓠眼里噙这泪,颤巍巍的伸出手,想看看里予脖子上的伤疤。
整件事件不到一分钟,里予脑袋嗡嗡的,扯下扣子,拉着蓠蓠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蓠蓠,我今天打了很多电话给你的。”
“血流出来是热的,但心好冷,七年前你也一样感受吧,原谅我,那一刀我还了。”
“血止不住,怎么止不住,叫救护车啊!”里予嘶喊着,紧紧的捂住蓠蓠的伤口,但血还是不断的从指缝里流出。
酒酒的脸很镇静,但发抖的手出卖了她的慌张,没想到她会直接冲出来,看了看周围慌乱的人似乎没顾上自己,最后看了一眼蓠蓠找门口走去。
三年后。
天空下着小雨,里予拿着一把白玫瑰来到墓碑前,这次祭拜的时间比往年长。
“蓠蓠,我来看你了,这次有点晚,前几天出差在机场看到一个女生好像你,我还停留了一会看她,你不会怪我吧,但,她不是你,因为她的眼里都是冷漠,也许,再也不会有人像你一样温柔的看我了,你姐姐生了个女孩,白胖白胖的,还有白酒酒她主动自首的,判了十年。”
周围的青草长得整整齐齐,估计是刚刚修整过,其实,那天里予打电话给蓠蓠是想说重新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