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南平城门外的林子中,一个黑衣铜面人立在一匹毛色黑亮的骏马前,只见他亲昵的扶摸着骏马的鬃毛,有节奏的轻拍它的脑袋。那马儿便嘶叫一声,踢了踢腿,就用马头拱着黑衣人,似乎让他不用担心自己,赶他走一样。如果子瑶看到这一幕,一定大赞神了。铜面人运用起轻功几个跃身就离开了。
南平城门外,带着铜面具的子轩轻松的运用树枝的弹力,几个跨步便跃上了高高的城墙,消失夕阳的余晖中。
驿馆内,擎烈正翻看着厚厚的账本。表面看上去并没什么特别,还是叫人细看吧。便一个甩手,将厚厚的账本扔给下首跪着的烈焰道:
“拓印后送回去,切莫叫人发现。再给本王仔细查看,本王要知道每一笔进出帐的明细和具体来源以及出处。”
“是”烈焰拱手领命。
“退下吧”擎烈一抬手挥退了烈焰,便闭目靠在椅子上养神。
现在只希望子轩早点来,这样他也可以早些回皇城,出来时间已经很长了,侧妃已出城的消息,相信很快便会传回皇城,届时若他还未启程,怕是会引来父王的猜忌。
正如是想着,一阵劲风袭来,擎烈猛一睁眼,只见窗户嘎吱一声被风力震开,一个黑衣人闪身跃进窗内,同时压低声道:“是我”
擎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子轩?”
黑衣人不是先下礼,而是转身先关上窗户。随即才回身,卸下脸上半只铜制面具,同时下礼道:“殿下,子轩来了。”
擎烈已离开座位疾步向他大步跨去,一扶手,便阻止了子轩下礼的动作道:“不必多礼,本王等你多时了。”
“殿下,究竟出了何事,为何皇上的圣旨下的如此仓促?你在信中所提的……又是何意?”子轩是偷溜出来的,时间紧迫,他没多少时间呆在这里,连夜还得赶回去,所以也不跟擎烈来那些虚的,直接就劈头盖脸问上了。
擎烈当然不会有什么想法,因为子轩就是他幼时的陪读、玩伴兼哥们。从小他就与子轩比较投缘,无论是作风,还是兴趣,都合拍。
哪怕对方是庶子,也不妨碍擎烈高看他一头,事实证明擎烈还是很有眼光的。所谓三岁定终身,小小年纪就已不凡,长大后,更是出众,不仅为人忠厚,更是战绩显赫,难怪皇姐对人家死心塌地。
直到后来子轩被封侯,镇守南离边境,两人才有意疏远,就怕引来不必要的猜忌。
但是无人的时候,他们俩就是这种相处方式,自己也习惯了,谁让自家皇姐还急吼吼,一门心思想嫁给人家呢。
在自己这未来姐夫的面前,他这皇子龙孙也就别摆什么皇家的谱了,不然被自家那不着调的皇姐知道后,还不知得怎么整他呢,面对子轩,皇姐的胳膊肘永远是往外拐的,他早就习惯了。
拉着子轩便让他坐下,说道:“其实本王一早便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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