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事,所以没给你话就先出来了,我在桌上留了便签,你没看见?”
“看见了,你现在在哪?”
安思淼看了一眼路标,道:“在富平路等红灯,怎么了?”
“把车停到路边等我,我马上到。”桑鹤轩飞快地说便挂了话,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安思淼无奈,看了看变绿的交通灯,认命地靠边停了车。
等了约莫不到五分钟,一辆挂北京牌照的黑色v便停在了她面前,桑鹤轩从车上来,戴着一副让他显得斯文儒雅的无框眼镜,黑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瘦削,打他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严肃得不行,活像个要去参加重要会议的领导。
安思淼打开车锁了车,很有觉悟地把驾驶座让给他。等两人一起上了车,车重新朝医院驶去时,她才敢问他:“你怎么来了?不是写了便签让你休息一吗?我自己可以的。”
“你怀孕八个月,自己开车,你真厉害。”桑鹤轩答非所问,绷紧的侧脸非常吓人。
安思淼有些害怕他这样,讨好地想说点什么,却听他紧接着道:“我给你打话的时候你还在开车。”
“……是啊,怎么了?”这不是明显的事吗?
桑鹤轩猛地转头瞪了她一眼,接着迅速收回视线专心开车,只是语气认真压抑地说:“开车讲话,这是违反交通规则的,你太不拿自己的人身安当回事。”
安思淼膛目舌,巴巴打:“……没,我没听说过这条规定啊。”
桑鹤轩微蹙眉头,沉默了一会道:“是吗,香港有。”
“……嗯,香港比较发达,也许不久的将来大陆也会有,幸好现在还没有。”安思淼意识拍了拍胸口。
桑鹤轩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将车停到市医院停车场,停稳之后才说:“你到底在庆幸什么?”
“……”安思淼被桑鹤轩的样搞得很不安,犹豫了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摇了摇小声道,“老公,你别这样,我害怕。”
桑鹤轩微微一怔,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将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反握在手里,故作凶恶地瞪了她一眼道:“知道害怕次就别这样,你可以等停车再接我的话。”
“……我那不是怕你又嫌我不接话训我么,你忘了在香港的时候你发那么大脾气的事了?”安思淼为自己辩解。
桑鹤轩面上一热,停顿半晌僵硬道:“那不算,当时你没留便签,这次有。”
“可是上次辛姨知道我没走远,只是出去散步啊。”安思淼还是不服气。
桑鹤轩被她说得无语,沉默良久才别开头转移话题道:“到了,时间不早了,车吧。”说罢,松开她的手快速跨车,那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安思淼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孕检的果很正常,安思淼的身体很健康,胎儿也很健康,预产期刚好在1999年1月1日。在这个到处传播着千年虫末世论的世纪末,她将迎来自己和桑鹤轩的宝宝,这意义自不待言。
预产期就在眼前,桑鹤轩作为即将成为父亲的人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在紧张的同时,他也拒绝了要看孩是男是女的建议,首先这不符合规定,再者,他觉得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上天给他的赏赐。他将带着感恩的心去迎接这个孩,将孩性别的问题放到出生日再去了解。
安思淼对这个意见不置可否,她的肚要比普通孕妇大很多,医生说可能是双胞胎,她怀着虽然辛苦,却觉得非常幸运。
预产期临近,桑鹤轩和安父安母推掉一切事物都在医院守着她,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压力很大的同时,也感觉很幸福。
一切的事情都理所应当,孩顺利降生,顺产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苦,生的也是如所预料那样的双胞胎,是两个男孩,母平安。
守在产房外的新晋老爸桑鹤轩听到孩的哭声,得知安思淼顺利诞一对男婴给他的时候,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桑鹤轩已经很多年不曾有如此激动的心情,他的情绪变化向来很微薄,连表情都很少有太大变化。可是,自从遇见安思淼,他渐渐变得会笑会难过,不再像过去那样虽然温和,却难以接近。他一直都很感激她,这种感激的情绪一直都敛在心里,但却在得到孩降生的消息后一起爆发。他无法控制地红了眼眶,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那段对于别人的看法的叙述是我的处世观,你永远无法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
我看到过这样一段话,放上来大家共勉↓↓
好了遭人嫉妒,差了让人瞧不起,忠厚的人家说你傻,精明的人家说你奸,冷淡了大伙儿说你傲,热情了群众说你浪,走在前头挨闷棍,走在后头没份,总之就算你再好也会有人从你身上挑刺儿,这就是现实。
说这些负能量不代表今天没有断片的事,事情是这样的,昨天的那一章留言都不到三十个,我找了一自身原因,然后缅怀自己的缺心眼之后就开始忧郁,闺蜜安慰了我之后我决定做一个淡淡的人,波澜不惊悠然处之,就算你们不给我留言,我也可以轻抿一口香茶淡定地说:“不留我就脱光衣服坐在你们家门口打滚,别怀疑,外面那个肉球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