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府的人的时候,身体感到一丝无力。
廷尉府,袁家要完了吗?皇帝一点机会都不给,直接让廷尉府抓人?袁隗的整个天空都变成灰色,袁家,就这样灭了吗?
“什么?不是永安宫那边的事?什么?冲击羽林署,私设刑堂,审讯羽林郎。这个袁术,究竟要干什么?”袁隗满脑子的愤怒。
“袁司徒,此事还没到最后,下官把二皇子留在廷尉府里面喝茶,要是二皇子······”廷尉府官员小心的说道。
“多谢大恩,请受隗一拜。”袁隗站起来,给廷尉府官员深深做了一揖,不等廷尉府官员有所表示,袁隗就匆匆的离开司徒府,往廷尉府而来。
“二皇子,隗有礼了。”袁隗匆匆赶到廷尉府,正好遇到刘协在那儿百无聊赖的喝茶。
“袁司徒?怎么到廷尉府串门来了?”刘协感到意外,没事这袁隗跑到廷尉府来干什么?司徒又不直接管廷尉。
“唉,都是我袁隗教导无方,给二皇子添麻烦了。”袁隗深深一揖,弄得刘协有些不知所措。
刘协终于明白了,这事与袁家有关。也是,在这洛阳城中,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冲进羽林署抢人,恐怕只有袁术这个愣头青了。
“哦,司徒是来说情的?”刘协想到这里,语气冷下来。
“二皇子,此事隗一定给二皇子一个满意的交代。”袁隗说道。
满意的交代?刘协刚想发火,突然想到,洛阳三支主要力量都在远袁家手里,要是把袁家逼反,那就麻烦了。
“可是羽林郎宋兵······”刘协说道。
“二皇子,这次是袁家对不起宋家,袁家在新安有一处庄园,有三百亩土地,每年产出颇丰,隗愿意拿出来,补偿宋羽林。”袁隗在来的路上,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问清楚了,按理说,袁术去抢别人的田地房产,袁隗是不想过问的,但是你不能冲进羽林署抓人啊,就算是廷尉要去羽林署抓人,也得有皇帝的旨意不是。
现在的袁隗,哪里还顾得到田产房产,只要刘协不告不闹,袁隗就阿弥陀佛了。
要是刘协这边闹起来,何进那边正好把罪责推给袁术,私藏甲士,还冲进皇宫卫队抢人,完全视皇权为无物,这还了得。
到时候,袁家的谋逆之罪是铁板钉钉,抄家问斩灭族,袁隗想想都可怕。
“庄园,也行。宋兵一家今后生活也有着落了。只是现在宋兵浑身是伤,家中有没钱医治······”
“没事,没事,如果二皇子信得过,隗请医匠给宋羽林医治,如果二皇子心存疑虑,隗拿出千金,作为医药费。”
千金,算起来是七万多钱,但是到了东汉后期,五铢钱的分量不足,千金也就是十万钱。虽然没有达到刘协的预期,但是现在的情况,也不能把袁隗逼急了,要是逼急了,袁家反叛起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也罢,既然袁司徒通情达理,小侯也就不多计较,只是今后冲击官府的事情,希望不要在发生了。”刘协最后说道。
要知道,曹植驾车出入司马门,结果被曹操责骂,当时曹操的权势可是比袁家现在的权势强得多。
袁术带人冲击官府,完全可以扣上意图谋反的罪证,这次就算刘协放过,可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一定,一定,此事过后,隗一定严加管束。”袁隗大声说道。
刘澈和耿阳去把宋兵夫妻请出来,刘协把商议的结果告诉宋兵,宋兵夫妇跪地大哭。
没多久,袁家把十万钱拉来,把新安的庄园的房契地契拿过来,廷尉府出具手续,河南尹掌管田地的官员过来,换成了宋兵的财产。
不到天黑,一切都办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