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刘协还是有些尴尬。
“殿下,妾身入宫之时,才刚刚十三岁,皇上根本就没看过妾身一眼,更别说来妾身的寝宫留宿。殿下是第一个看过妾身身体的男人,妾身只想一辈子做殿下的女人。”
这是什么情况?刘协来给朱贵人按摩,是为了告诉朱儁,朱贵人是支持自己的。刘协可没有想过,让朱贵人最自己的女人。
朱贵人的年龄说起来比春兰还小一些,但是毕竟是父皇名义上的女人啊。
可是,这时候,刘协敢否认吗?朱贵人已经知道刘协劫何进的粮草了,要是把朱贵人得罪了,二人关系决裂,朱贵人一气之下,倒向刘辨,自己劫何进粮草之事还不大白于天下。皇后正愁找不到自己的把柄,这送来的刀柄,皇后岂能不紧紧握住?
“贵人,本皇子可不是嫡长子······”刘协说道。
“别说了,妾身就要跟着殿下,不管殿下是侯爷,还是王爷,殿下就是妾身的男人,现在是,将来也是。”朱贵人一把抱着刘协说道。
“这······”刘协一阵无语,可是也不敢反抗,深闺女人,情感是很匮乏的,刘协只是给朱贵人这么一点温暖,朱贵人就把全部感情给了刘协。当然,刘协也知道,这种女人不能伤心,一旦伤心,后果是很可怕的。
“今天别按摩了,我们睡吧。”朱贵人抱着刘协,微笑着睡下。
看看满脸幸福的朱贵人,刘协的心思飞到劫粮的事情上面去了。这个月劫了何进十五次钱粮,每次的钱粮虽然不多,但是对何进也是重重的打击。
不但如此,刘协还斩断了何进十五条伸向各州郡吸血的触手,断绝了何进的经济来源,就算何进能够重新组建起来,那也是几个月之后了。
刘澈,本皇子也算给你报仇了,你就安心养伤吧。
放下心中的怨念,刘协感觉有些累了,昏昏沉沉的睡去。
夜半时分,外面有人大喊:“走水了。”
刘协被吵醒,这才发现,宫里已经着火。
汉代的房屋除了基础是石头做的,其他地方都是木头做的,一旦失火,是不容易熄灭的,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出去。
逃出去,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特别是对刘协这个前世还是在军官学校学习过的人来说,更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刘协声旁还有一个朱贵人,昨晚朱贵人才向刘协表明心际,难不成才几个时辰,刘协就忍下朱贵人不管?
刘协急忙摇动朱贵人,可是朱贵人睡得沉,根本要不醒。看看熊熊燃烧的帷幔,刘协一时没有办法。
刘协试试朱贵人的鼻息,一切正常,按常理,朱贵人已经醒来,可是今天朱贵人这是怎么了?
难道朱贵人被人下了迷药,刘协看朱贵人这种情况,很象上次春兰中了迷药的状态。
如果真是这样,那下药的人还真是狠毒,刘协在朱贵人的宫中,如果刘协和朱贵人都被烧死,那就是最好的结局。
如果朱贵人烧死,刘协就成了嫌疑人,到时候朱儁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当然如果刘协被烧死,朱贵人活着,汉灵帝刘宏恐怕也饶不了朱家。
救人,一定要救人,刘协可不想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势力被人一把火烧光。
刘协急忙穿起衣服,又努力给朱贵人穿上衣服,好在刘协这些年坚持锻炼,身高力量都增加不少,朱贵人又身材娇小,二人的身高相差不远,否则,象给朱贵人穿衣服这样的事情根本做不下来。
穿上衣服,刘协把朱贵人拖下床,看到桌子上昨晚的茶水,刘协只好试试用冷水是否能够浇醒朱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