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提小鸡仔般将瑟瑟发抖的马流给拎了起来。
“你给我听清楚,你这两个同伴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我看你这个体格,估计拎不动的他俩,那你就在这里守着,等那两二货醒了,叫他们回去调养调养,然后...”孔雪儿想了想,现在是需要用人之际,而几人是南相挑选出来的,肯定有过人之处的,孔雪儿看了一眼不远处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小牛与大猫,其实挺对孔雪儿胃口的,孔雪儿许久都没见过这么两个不畏强权的二愣子,比起长老会那些钩心斗角的老东西,孔雪儿更喜欢直来直往的人,想到此处,孔雪儿继续交代还有些站不稳的马流:“你听懂了没?”
“听、听、听..”马流算是站稳了,双脚还有些软,看着明明长得很有韵味但是一双眸子却深不见底的孔雪儿,马流狠狠地打了个冷噤:“听、听懂了,只是、只是小、小姐放心,我、我、我这里、有感冒、感冒、感冒药....”
“你有感冒药和我要放心有什么联系,你这么好歹是个男的,一点小事,就吓破了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好好说话,把你的舌头给我捋直了,我就将它给拔下来,没有用的东西,不配留在我身边,人是,舌头也是!”
“别别别,小姐,不怪他,他是个结巴,也是个大舌头,一紧张,就没法好好说话...”一旁的蔺采丞吓得花容失色,害怕眼前这个脾气暴躁的太奶奶真的说到做到,一个不留神,真将马流的舌头给拔下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怎么不早说!”听闻,孔雪儿愠怒转头,说话的语气中带着责备之意。
“不是你叫我别说了嘛?”蔺采丞耸耸肩,赔着脸笑,这句话也只敢腹诽,根本就不敢说出口,就怕孔雪儿再来一脚,将蔺采丞也给踢了出去。
“那感冒药是什么?”孔雪儿已经不想和马流说话,这话是看着马流说的,但是问的却是蔺采丞。
“感冒药?”蔺采丞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回答:“我知道了,小分队那一拨三人里有个黄二娘,是个会捣鼓药材的人,将天地灵气收集了装在胶囊里,用来给相士疗伤补气,效果嘛...”
“药呢?”孔雪儿算是听懂了,知道自己刚才对小牛大猫二人下手狠了些,需要一些灵气滋补,这样便好得快。
马流估计是怕极了孔雪儿,也不敢开口,紧闭着嘴巴,在身上摸了老半天,终于从裤兜中摸了三颗红白相间的寻常小胶囊,马流赶紧将其中一颗揣回裤兜中,这才摊开手掌,将手中的胶囊展示给孔雪儿看。孔雪儿双指捡起其中一颗,拿到鼻下闻了闻,眼中流露出一抹惊喜的神色,只是这样的神色一闪而过便消失不见,孔雪儿见马流有些慌张,估计是担心自己的伙伴,便将手中的胶囊又还回马流手中,轻轻挥了挥手,马流赶紧屁滚尿流给走到瘫在地上的小牛与大猫身上,一把捏住小牛的脸,将胶囊塞进小牛的口中,奈何小牛压在大猫身上,昏迷的人如一摊烂泥,浑身没有二两肌肉的马流尝试了好几次,都挪不动小牛的身体,反倒是累得马流一头的汗水,喘着粗气,坐在小牛一旁,看起来也一副伤得不轻的模样。
“还不赶快去帮帮忙?”孔雪儿清冷的烟嗓缓缓响起。
“我?”一旁的蔺采丞左看看右看看只有自己,可蔺采丞是南相家主,怎么可能去干这样的事,这件事要是真的做了,这怕是蔺采丞漫长的家主生涯中最卑微的一次吧。
“不是你,难道是我?”孔雪儿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蔺采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