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有人把薛氏企业告了,罪名还是滥用童工!
要知道滥用童工对企业的影响多大啊,所以,薛綦管理公司以来,所招聘录用的工作人员,都是先让人出示身份证,确认那人和身份上的信息符合才考虑让其人进不进公司。
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非常不寻常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他让人去查清楚来龙去脉。
不到一会的时间,他得知了最新的消息,原来是司徒雄的手下去做的,他们故意找人用假的身份证进去薛氏企业,然后,在对媒体说,他们的年纪还未成年。
向来都不知道什么是留情的他在这一刻也愤怒了,挥手让人下去去请司徒雄的手下,并让那人把媒体也请来。
他换了一套意大利手工制作的西装,穿着崭新的皮鞋,带着一打礼物先是去见那些媒体,叫人把礼物先送给媒体,他带着招牌笑容说道,“记者媒体们,你们好,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等会还有个神秘的新闻送给你们,你们在这个房间不要走开,认真听左边房间说话的声音便好!”
他做了两手准备,第一种便是送礼,这礼还是按他们的爱好去选得,若是有人不喜欢这礼物没关系,他准备的第二种是让记者媒体们都无法拒绝的新闻,有了新闻意味发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很有道理。
果然,记者媒体们打开礼物的,都很喜欢礼物,不打开礼物的,都对陈枫说的事情很感兴趣,便笑着留了下来。
陈枫把这一大帮的记者们安排好了,他打开隔壁的门走到隔壁去,见无人在,他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水喝着。
不到五分钟,司徒雄的手下便赶来了,他们看见手下败将的陈枫还不掩饰地鄙视了陈枫,带头之人笑着说着,“陈秘书,不知道有何贵干?”
陈枫倒也不介意他们眼底的鄙视,反而很开心,因为司徒雄的手下越鄙视自己,就代表他们越小看自己,这样也比较容易进入自己设计的圈套,他掩饰自己心里的想法,表面不动声色地笑着,“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听说司徒雄在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连财产都已经被法院收走了!”
司徒雄的手下明知道陈枫是来挑拨离间的,然,他们只要一想到司徒雄最近没给自己钱,他们便打心里觉得司徒雄在监狱的日子一定是不好过,或者手上没有钱才这么大摇大摆地叫着他们做事情。
他们心里早有着不爽了,这司徒雄太欺人太甚了吧。
陈枫注意到自己刚才的一席话已经让司徒雄的手下起了心理作用,他继续说着,“唉,真是可怜跟着司徒雄的人了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是千百年来的大道理,司徒雄的手下当下明白了陈枫要做什么,他们小声地说着,“陈秘书,有事直说!”
大家说他们现实也好,说他们背叛司徒雄也好,然,他们手上没钱,就真的无法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活不下去,连死都快来了,他们还在乎那些虚名干吗,有钱能使鬼推磨!
陈枫会这么告诉自己,一定是会给自己一些报酬的。
陈枫倒也没有因为司徒雄手下的临时变卦,而感到震惊,”A country does not have per friends, only pers.”(没有永远的朋友,仅有永远的利益) 十九世纪英国首相帕麦斯顿的一句话十分的对。
他笑着说着,“知而言!就可!”
司徒雄的手下几人可都不是傻子,前几日他们天天来薛氏企业找麻烦,今日又将薛氏企业告了上去,陈枫身为薛氏企业董事长的秘书,现在管理薛氏企业代理董事长,一定会亲自处理这件事情的,看着门口那么多的保镖,他们都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若是现在说出事实,还有一笔钱,若是非要陈枫动手,那么自己就失去了生命。
比较而言,他们比较喜欢选择第一种选择,于是,他们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口了,一字不漏,没有任何的隐瞒。
陈枫听着和自己所知道的版本没有差别,他笑着点头让人将这些手下带走,并且还特意嘱咐手下别忘记给他们钱,他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之所以让人送笔钱给他们,不过是让他们死得更快一点而已,毕竟以司徒雄那样的人来说,做事怎么可能不留后手,而且又怎么可能放过背叛自己的人呢?
当这些手下知道陈枫的阴谋之后,他们才后悔为何要听司徒雄的话,惹了陈枫,然,他们也只能在悔恨中死去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陈枫带着笑意来到了记者媒体们所在的房间,“这个礼物不知道你们可满意呢?”
记者媒体们都觉得陈枫这一招实在高,然,他们不在乎薛氏企业和司徒雄有什么过节,他们在乎的是这条司徒雄在监狱里几次三番地设计薛氏企业的事情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利益,毕竟这司徒雄就算是在监狱里,也是有身价的。
一想到口袋里有钱了,他们立马都告辞了,想赶在对手之前离开。
次日,陈枫满意地看着新闻上的报纸,以薛氏企业滥用童工的事情并不符实的头条翻页过去了,司徒雄的那些手下下场却比较悲惨,就连他这个外人看见了都觉得司徒雄是个变态,因为他们几人不单被人挖掉了心肝肺,还被人毁了容,家人也被杀了。
看着手上的证据,他笑着让景勃去把这新闻匿名快递给某个报社,他正期待着好戏的到来,在监狱里的司徒雄想必气炸了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监狱。
司徒雄得知有人把他秘密处理掉的几个手下和家人的事情都报道在报纸上,他气得将报纸撕裂,骂道:“该死的!”
而站在他面前的一名手下却因为司徒雄的行为寒了心,他以为司徒雄只是一时间想不开,为了想得到美人才会有所作为的,然,他不曾想到的是司徒雄的心一直都是那么冷,从不把手下的生命当回事,杀了背叛他的人,还把那些人的家人全部杀掉。
不行,他不要成为那被枉死的人,更不要让自己的家人也受到司徒雄的伤害,他心里打算着,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把司徒雄的部分手下集合到了一起,说明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几乎所有人都愿意离开,然,却有一个实力比他们都强的人不肯离去,而且还拿出匕首,愤怒地将这些想离开司徒雄的人都杀掉了。
事情越演越烈,对于刚得知消息的陈枫来说,他笑开了怀,眼底却是冷的,司徒雄这是你自找的,若不是你的行为让你手下寒了心,我怎么会借着你忠实的手下,把你一部分的势力除掉呢。
在一旁递给陈枫茶水的景勃,再一次感叹,这陈枫还是学到了少爷不少的本事啊,借刀杀人,这刀借的实在是漂亮,不出任何的一兵一卒就把一部分的人除掉了,也让司徒雄怪罪了那个忠实的手下了。
陈枫啜了一茶,让管家打电话给薛綦,他把这件事情给薛綦说了。
在死亡岛上的薛綦听着远在北京处理薛氏企业事情的陈枫说得事情,他满意地点头,“枫,你成长了不少!”
陈枫‘嗯’了一声,他听出来薛綦口中满满的欣慰了,知道自己的行为薛綦很满意,他接着说着,“薛董,您和少夫人最近怎么样?”
薛綦转头看着在认真工作的凌静娇,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叩首,“嗯,娇怀孕了,这件事情不要对外通知,还不到时候!”
什么?凌静娇怀孕了?陈枫作为凌静娇的朋友自然也为凌静娇感觉到开心,然,他更多的是担心,在死亡岛的训练营里这样的对少夫人怀孕不好吧。
“需要让少夫人回来吗?”
薛綦摇头,“不用了,她态度很坚决!”
陈枫再一次因为薛綦的话而震惊,虽然他是男生,从没有怀孕过,然,他听过别人说过,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尤其是在那么恶劣的条件凌静娇还能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实在是太佩服了,这样的女子实在是配得上薛綦,“你找到了一个好老婆!”
一旁的管家脸色都黑了,他无声地在说着,陈秘书,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若是让少爷误解了你说话的意思,那么你就非要离开薛家不可了。
陈枫和管家也认识了不久了,他一直都知道管家和自己对待薛綦的事情上是不一样的,管家一直都是把薛綦当少爷看待,然,自己不单单把薛綦当作老板,也把薛綦当作朋友,更把凌静娇当作好友。
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和管家永远都达不成共识,无视着管家的眼神暗示,他接着说着,“少爷,少夫人,我陈枫在薛家等着你们回来!”
薛綦知道陈枫要和自己说的另外一个涵义便是薛家我会帮你们暂时守护好,薛氏企业我会帮你们打理好,我不会离开你们,也不会抛弃你们,因为我们是朋友,更是老板和下属,更是老师和学生。
他很感动,大部分人一生中往往是孤独的,身边的好友,亲人,妻子或者老公都没有办法和他们一起共赴生死,然,他这一生中是幸运的,不只有陈枫这样的朋友,还有凌静娇这样的老婆。
“嗯”很快的,接受了对话,他把凌静娇拉到自己的怀里,“静娇,明日就开始接受一个月封闭的训练了,你若是感觉到累了,身体透支了,就叫我,我在你身边!”
他在心里这样想着,好在这一个月里是以宿舍分配单独训练,他带着鬼影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把老婆怀孕的事情和训练的教官说一下。
毕竟自己的老婆怀孕了,有时候身边有个医生,总是保险一点的,更何况自己若是不给老婆争取下利益,谁会给他的老婆争取下利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