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斯教授,又侧眼看了一下旁边的伍子虚和南风。伍子虚低头安慰道:“这只是教授的工作方式,你不要觉得奇怪……哇,极品红宝石啊!南风你这小子,可真肯花血本啊?”
凌薇隔着防护罩,只是脸红红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慢慢地闭上了。
哈姆斯教授亲自操作所有仪器仪表,记录下上面的一些数据。
哈姆斯教授记录下最后一组数据后,笑着说道:“看起来很不错,甚至比我预料中的还要好!”
南风和伍子虚两个人都相视一笑。急切地问道:“那下午可以正常手术了!”
哈姆斯教授点点头:“我们下去吃一点东西,然后医生和病人都需要休息。”
南风点点头:“好,子虚,你先带哈姆斯教授去吃饭,然后休息。我们二点半再碰面……”
凌薇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会儿偷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南风坐到床边,伸手抚了一下女人的头发,笑着问道:“薇子,睡不着吗?”
凌薇点点头:“刚才在检查室里睡着了……”
“是不是要我给你读童话故事啊?”
“不是吧?你还真把我当天佑了啊?”
“也许天佑比你好伺候呢?这时候那小子说不定又在呼呼大睡呢!”
“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正是他的活动时间啊!天佑最折腾人的地方,就是别人醒着的时候,他要睡觉。别人想睡的时候,他要起来活动……”
南风故意拖着长声音说道:“看……来……我倒还真的需要向亚菲姐学两个童话故事,这时候讲来给你听会比较容易入睡!”
凌薇摇了摇头:“我只是刚才在检查的时候睡着了,这时候一点睡意都没有,你倒是叫我怎么睡呢?”
“要不要我唱摇篮曲给你听啊,还是要我哄你入睡呢?”
“南风,你……”
南风微笑了一下,举起双手说道:“好了,不跟你说笑话了,要不然你就更睡不着了。薇子,放松身体,把眼睛闭上养一会儿精神吧。”
凌薇点点头:“嗯。南风,你做公事吧,不用管我啦。”
南风依到女人的床边说道:“今天不做公事了,我陪你小睡一会儿。如果不反对的话,我可以给你当抱枕啊!”
凌薇摇了摇头:“算了吧!”
南风把脸凑近凌薇的脸,暧昧地问道:“真的不要……”
“睡不着,我也会养一养神的,你不用担心我啦。”
南风伸起身子,把被子拉了拉说道:“这才乖嘛,好好地养一会儿神吧!”
凌薇点点头:“嗯……”
院长办公室里。伍子虚看着电脑上的数据说道:“哈姆斯教授的手术保证万无一失,其实有着一个最重要的先决条件……”
南风接着说道:“那就是,薇子脑袋里的肿块,在手术的过程中要能够不长大到预控的范围之内。”
伍子虚点点头:“是啊!虽然那已经超过了薇子所有有记录在案的最大直径,但到了这种时候,谁也不敢说,那个肿块就一定会如我们所愿,维持在那个范围之内。医学上所有的概率,都只是一个冷冰冰的数据,谁也不知道患者究竟是属于幸运的百分之九十八,还是不幸的百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