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被虎头怪客救出了温柔陷阱,虽然声名扫地,但总算保住了清白。随后又想起鸿雁那无理要求,不由长叹一口气,心中懊悔,刚才竟然忘了请那‘智难量‘帮忙参谋一下,现下也只能独自烦恼了。
回到房中,想了一晚,毫无收获。第二天一早,王希仪跑来找他一起去吃早餐,萧贱正感肚饿,欣然允诺,两人一同来到庭院,发现鸿雁与王若兰均已到场,鸿雁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王若兰却是神色如常,只是偶尔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萧贱一到场,人数便已凑齐,王若兰在餐饮处点了最豪华的套餐,随即以金叶结账,在其余门派羡慕嫉妒的眼光中,施施然吃完早饭,前去讲武堂听课。
这讲武堂设立于会馆西首,约可容纳数百人听讲,讲课者需身怀内力,方能清楚地讲授武学道理,不然角落的听众便听不明白。此次大会乃是青年论剑,故参讲者均为青年,所讲述内容良莠不齐,鱼龙混杂,萧贱又听不太懂,故在会场大打呵欠,昏昏欲睡。不光是萧贱,几乎所有在座听众皆是如此,只不过为了给主办方面子,强作清醒。
主持人乃是衡山掌门叶书奇,眼见众人兴趣不高,气氛沉闷。等到华山派一名女子讲完独孤九剑的起源变迁,便清了一下嗓子,运内力嚷道:"谢谢华山岳师侄的精彩演讲,令大家茅塞顿开。老夫更是受益匪浅,恨不得插上翅膀,拜入岳师侄门下,好好学习那独孤九剑。"说罢,自以为幽默,哈哈笑了两声。场下观众不得已,也只好呵呵几声,算是给他面子。
叶书奇调动情绪无效,忙接着道:"接下来本是弥勒道场桂平之的演讲《由弥勒如来武功孰高孰低引申开去论弥勒道场赶超如来道场的可能性研究》,但我看大家长途跋涉,颇为劳累,现在中场休息,并穿插一个余兴节目,请‘中原剑侠‘刘云剑先生上台,给大家演示一下他的成名绝技:流云剑。大家欢迎。"说罢,带头猛烈鼓掌。
萧贱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跟着拼命鼓掌,双目紧盯着讲台,想目睹一下刘云剑的真容,为日后可能的动手增加一些胜利砝码。
在众人喧天的掌声中,从幕布后方走上来一名鸡胸驼背的老头,这老头须发俱白,满脸皱纹,两眼无神,走路迟缓,混不似身负绝世武功。在众目睽睽之下踱了两分钟步子,好不容易爬上了讲台,清了清喉咙,扯开破锣般的嗓门,大声说道:"呵呵,老夫活了那么久,今天能见到这么多青年才俊,深感欣慰啊。叶掌门此举奠定了今后武林十年的繁荣,正是造福后世,彪炳千秋……"
这老头的话语比之前的演讲还要无聊,又臭又长,而且似乎永无尽头,很快观众又陷入昏睡之中,王若兰将头凑到萧贱跟前,低声说道:"萧前辈……昨晚真对不起……害得你被那虎头人损成那个样子,不过……应该不是真的吧……"
萧贱一凛,不知如何回答,但随即心一横,想:"长痛不如短痛,我如不做些牺牲,怎能断了王姑娘念想。"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对不起,王姑娘,那虎头人的确是我旧识,所言千真万确。你待我甚好,我不想欺骗于你,只望你以后性福美满,万忽以我为念。"
王若兰眼中噙满泪水,以手捂口,扭过头去,抽泣了一会儿,但过了一会儿,也就恢复了常态,眼眶微红,说道:"谢谢萧前辈的坦诚,小女子感激不尽。"端坐着听了一会儿课,又将头凑到萧贱身旁,说道:"这刘云剑好生无聊,三年前那次大会他做开场致辞就是这么几句,现在听来竟然一模一样,也真亏他能记得住。"
萧贱听着刘云剑的演讲,发觉刘云剑毫无激情,似乎例行公事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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