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回府前后

p;   母亲的厨艺很好，只是请了厨子之后，母亲就很少做菜了。

    我似乎已经闻到了母亲做的菜散发出来的香味。

    母亲去厨房准备菜肴，公主也想去帮忙，却被我叫住了。

    大堂内只有我、父亲和公主。

    父亲问:“皓儿，皇上把这样的一个大案交给你查，既是对你的信任和倚重，也是对你的一种考验。做得好，你这代理殿前司都指挥使肯定会转正，做得不好，你这三品散骑常侍的职位都有可能保不住。你现在太受宠，升得太快，根基不稳，容易招人忌恨。所以这次查案，你必须稳打稳扎，考虑周全，不要让人抓到把柄。

    你跟为父说说，这案你打算怎样查？”

    我把在殿前司与陈诚、张世杰商量的计划说了一遍。

    然后又道:“我们殿前司的人员可以一一排查。可是宫内和宫外这种大范围的人员排查单靠我们殿前司的力量是不够的，还需要户部、刑部和皇城司（皇城司是宋代禁军官司名。旧名武德司，位于东京左承天门内。为宋代特务机构，性质类似明代锦衣卫。执掌宫禁、周庐宿卫、刺探情报。）等三个与此案相关的部门参与。不过，如没有皇上下旨，这三个部门恐不会听我的调配。”

    “不就是要我父皇下旨吗？这有何难。今晚我就带你入宫面圣。”公主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大喜过望，一揖到底，说:“谢夫人！”

    父亲道:“你这种一家一家排查，遇见可疑人物就抓起来的方法虽然笨了点，但还是很有效的。

    为父想到一个引蛇出洞的计策。今晚你们进宫面圣，可以请求皇上在明天早朝时，当面向众位大臣宣布全城戒严排查。然后你再布置人手蹲守在各个大臣府的周围。如果这些大臣里面有细作或者叛国投敌的奸臣。当听到这个消息，他们一定会派人与同党联系。这样就可以顺藤摸瓜，把这些敌国细作一网打尽。

    当然，马太监的府上要重点监视。听你说这马太监轻功了得，一般人很难跟踪。为父的轻功也不错，如需要为父去跟踪他，可以提前说一声。”

    “好的，谢谢父亲！”我点头应道。

    我们正谈话间，只见如月和其他仆人端着各式喷香的菜肴依次走了过来，一一摆放在餐桌上。

    看着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我食指大动，很想先品为快。可是父亲在场，一切只能看父亲的眼色行事了。

    等母亲到场，父亲温柔地对母亲说:“夫人辛苦了，赶快上桌吃饭吧。”

    母亲笑着道:“不辛苦，为你们做饭，我乐意。这么久没做，手艺有些生疏了。你们快尝尝，看看味道怎样。”

    母亲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动筷。

    这时，公主转身向着站在一旁伺候的如月招招手说:“如月妹子，你也过来一同吃。”

    如月躬身行礼道:“谢公主殿下！奴婢怎敢与公主同席？”

    母亲上前把如月牵到桌旁说:“公主都发话了，你可不能拂了公主的面子，坐下一起吃吧。你要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见公主、母亲都发话了，我也接口道:“是啊，如月，公主都叫你妹子了，可见是把你当成一家人了。今后不需要这么客套。快坐下吃饭吧，好好品尝我母亲的手艺。”

    盛情难却之下，如月有些拘谨地坐下了。

    见此情景，我心中非常高兴。

    这一次的晚餐，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