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一个男子,凤天邪猫瞳眯起,前世从没人敢这么有胆子地靠近她,除非对方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在靠近她之前,绝对会先卸掉对方的双手双脚!
现在,她甚至想直接踹开身上的人,如果不是起因是为了救她,她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但毕竟她的理智告诉她,比起牺牲自己的右臂,被压一下又没少块肉。
“起来。”凤天邪自以为很‘温柔’地推了他一把,脸色已经是面无表情,再加上语气,显然不是理智中那么想的被压一下也不会少块肉。
至少她心里不痛快,还不如丢掉个右臂来得直接痛快。
右叶护自然是没有多言地起身,只是途中动作缓慢了一下,眉头也蹙了小会再松开,然后如常地走到马前解开了缰绳,没有立即上马,而是扶着马背休息一会儿。
根本没有注意他的凤天邪安然无恙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盯着自己的破破烂烂的衣衫也不去管,直接翻身上马自顾自离去,他休息他的,她还要赶在始毕之前到达原地,没空理会他。
只是等她赶回来之时,始毕大老远就和突厥郡主在那儿,以胜利者的姿态翘首以盼地等待着。
这自然不足以让凤天邪动怒,真正让她脸色铁青的是那个救了她的人赶上她之后,说了一句:“欠我一个人情。”她阮凌最讨厌的便是欠人人情,尤其是站在敌对的立场。
然后便是两人在特勒始毕和郡主碧珺的追问下,谁都没有开口,还是始毕发现了另一种不对劲,从他刚刚拍了叶护肩膀后,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身子似乎僵硬了一会。
即便只是一会也被始毕捕捉到了,他上下打量了男子,“叶护,你身体没事吧?怎么脸白唇青的?”这问话似乎有点别扭,就算是两人怎么了,通常吧,这种反应不是应该是出现在女子身上吗?
可是事实证明,他思想龌龊了。
右叶护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用仅两人听得到的音调,低哑道:“刚刚禁地的阵法启动了,冥王妃误闯禁地,我带她出来时受了点伤,回去再说。”
听罢,始毕握拳咳了两声,有些尴尬地笑笑:“原来是这样啊。”
“是怎么样,特勒,怎么回事你说清楚!”郡主自然不肯让两人就此离开,缠着始毕当面说清楚,后者拍了拍她的肩,“回去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乖,走吧。”
“那特勒你赢了那个王妃,一句话都不说就放过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碧珺一边惦记着到底发生什么事,一边又不甘心地望着凤天邪,放过这次好不容易赢来的机会羞辱她,就这么白白放过。
最终还是选择前者,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离开了。
凤天邪猫瞳一敛,便宜她?走得快算你运气,倏而将目光投向了刚刚从那边回来的禁地,到底藏着什么她既然知道了如何破阵,自然要去会会的。
正在这时,硝烟弥漫伴随着铺天盖地而来战争的号角,君非冥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