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玉佩怎么看着像是有钱人家的东西,这是?”
催老大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什么玉佩,虽然不知道这玉佩的质地好不好,可是钰的就肯定值钱
催老太太摇头,目光迷茫没有焦距
“不知道,从你爷爷那里传下来的,你收着吧。
应该能值几个钱,当个传家宝也行,卖了买上几亩田,做个富家翁也行,咋都行!”
催老大想了想点头,将玉佩收起来。
没过一会儿催老二他们一家也过来了,大伯娘去喊催老二的时候,顺便也喊了催佳云和催永旺兄妹。
忽略掉冯氏看他们兄妹,那阴阳怪气的眼神。
就那一只眼睛了,还看什么看,再看另外一只眼睛也让小乌给她啄去。
催老太太看了一圈来人,见人都在点点头,没说两句话就闭上眼睛,催家女眷开始哭。
催佳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但也跟在大伯母身边帮忙。
“你们兄妹都已经不是我们催家大房的人了,还跟前跟后的,搞得好像自己很孝顺一样。
要孝顺,当初别过去出去啊!”
催佳云和催永旺正在帮忙收拾院子和烧纸钱,忽然听到跪在他们不远处,也烧着纸钱的冯氏说这话。
兄妹二人烧着纸钱的手一顿,对视一眼,催永旺微微摇头。
催佳云垂下眸子,又去忙活手中的活了。
冯氏见这兄妹二人这般无视她,没好气的哼一声继续道:
“如今你们这一房,和咱们这一房可是隔了房头的。
要我说那主考官,定是不知道你二哥是被过继出去的,倘若知道还会让他考上秀?
才简直笑死人了!”
她身旁的催永琴看她一眼没说话,继续烧自己手中的纸钱。
她对这个娘已经麻木了,一样米养百样人,她只要做好自己,别人她也不想多管。
催佳云听他这么说二哥,就忍不住开口道:
“二婶娘放心,若是你到了这一天,我们定不会多管行事的。”
催佳云到底还是忍不住想怼她。
“死丫头,你怎么说话呢?”
催佳云手中刚燃着的纸钱直接扔到她身上。
“警告你多少次了,最好别来惹我们兄妹!
也别让我再听到你说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主考官知道我们兄妹被过继出去,就不能让我二哥考上秀才了!
这样的话你若再说一次,那我就到主考官面前说。
催永书是用卖他亲姐的钱读的圣贤书,我看考官还会不会让他考上举人?”
冯氏跳起来,赶紧将身上烧起的火扑灭,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催佳云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可不是他姐,你都过继出去了和我们家没关系!”
“说你们家没关系,我们爱干嘛干嘛,你哔哔什么?
我们兄妹面前有你说话的份吗?”
冯氏气的插着腰道:
“我是你们的长辈!”
“你不是!因为你不配!”
“怎么跟你娘说话呢?”
催老二正好这个时候回来,听了催佳云的话眉头紧皱,脱口说出这么一句。
“她可不是我娘,我娘早死了。
她连我后娘都不配,因为你只是我二叔,所以劝你别管的太宽。
哦,对了,我二哥后年要去考举人,到时候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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