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宫女之命就如此不值得调查一番才下定论?!
苏月心中有不忿之意,也照旧做着手中之事,整理古籍,正认真的一笔一划记下,看着样子,一年半载都可以花费在此事上,他当真是苦心了。
殿门口想起王安的声音,“不知公公来文德殿有何旨意。”
“苏侍诏可在?”似年岁较老的太监之声。
“在,在里面呢!公公稍等,奴才就就把苏侍诏叫出来。”王安很是客气。
苏月已经听到声音,来到了门殿,“王公公,这是?”
“苏侍诏,还请跪下接皇后娘娘懿旨吧!”王安稍稍示意,苏月已依礼跪于殿前。
“宣二品侍诏苏月觐见皇后。”那太监看了苏月一眼,传完口喻便等着苏月一起回永寿宫覆命。
皇后凌雪月?苏月猜不透她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的宣自己觐见,自己与她并无半分瓜葛,何况心中对她处置染意之事也颇有微词,这是为了何事召见自己。面上倒也沉稳,随着那太监前去了。
永寿宫内,皇后凌雪月着正装坐于殿前,苏月深知宫中规矩,对她行了跪拜大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安康万福。”
“免礼!”皇后的声音合宜的响起。
苏月才起身,悄然环顾殿内,燃着的桃花香料丝丝缭绕殿间,顿时让苏月疲累减轻了不少,颇有在桃园中的错觉,煞是清怡,就如凌雪月此人,自己看着她那么多年,的确无法让人忘怀,更无法厌烦与她,她本就是至纯之人。
好比今日,自己依然与她牵扯不清,但是她眼神清冽动人,半分多余的杂质也没有,让人不禁可望不可及,苏月自知与她的距离,面上还是沉稳谦卑,恪守本分之举。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有话与苏,苏侍诏说。”凌雪月因皇后的身份,自然是比从前威严了几分,一时间,一干奴仆撤的一干二净,大殿只留下两人。
凌雪月见苏月神色不清,不觉才微微一笑,“姐姐不必害怕,我今日只是问询姐姐几句。”凌雪月不由来了几分亲切之意,倒教苏月不敢接话了,她位居皇后,却不以本宫自称,着实令苏月吃了一惊,自己何时与她如此亲密了?
“皇后娘娘,奴婢......”苏月倒有不解之意,只是规矩自是不敢忘的,还是如旧称呼,“奴婢哪里担得起皇后娘娘称一声姐姐,倒真是折煞奴婢了,娘娘如果已是亲厚,苏月倒不敢忘了规矩,叫奴婢苏月也可。”
凌雪月也不与她争辩,道,“我听闻掖庭来报说,你或许知道染意之死的一二,所以特意问问你。”
啊,原是如此,苏月倒也恭敬,“奴婢只是前几日夜里见过染意,见她在后花园哭的颇为厉害。”
“为何?”凌雪月接着道。
“此事奴婢也拿捏不准她话中真假,只是心中有了疑虑,何况后宫之事奴婢不敢乱语。”苏月还是谦逊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