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国军与冒险者小队的协助下,局势一度好转,兽人地精们慌乱,不知所措,甚至发生溃逃,被包围的帝国先锋军和矮人甚至数次打退兽人地精们的进攻,兽人渐现颓势,但那都是暂时的。
图腾旗下的兽人萨满们发现进攻它们的只不过一共三百人而已,根本没有所谓的大军突至,于是在摩阿克的图腾下,萨满们开始稳定局面,收缩军队,形成三处合围。
就算是三百人的精锐军队,那也只有三百人而已,近六千的兽人地精联军,足以将这些不知死活的人类绞得连渣都不剩,战场上的兽人地精团团围在人类军队身边,如三个巨大可怖的捕兽夹,将他们死死钳在原地,寸步不得进,只步无从退。
不知自何时起,冒险者小队越来越难以前进,无数的兽人地精嘶吼着,悍不畏死地从四面八方冲向这只队伍,每前进一步都要花费大量体力,仿佛迈入一潭越陷越深的泥沼,这种熟悉的感觉正是三天行军内所体验的。
双眼血红,狂暴的兽人斧手们的斩击从四处劈下,远处兽人射手与地精狼骑的箭矢一刻不停,地精吟游诗人演奏着杂乱无章的地精音乐,这些呕哑嘲哳的杂响激励地精士兵们双眼通红地杀向冒险者们,对于冒险者来说确是极度干扰注意力,甚至不得不捂住耳朵的难听曲调。
一道道伤痕添在冒险者身上,一丝丝体力消耗在每一个动作中,最糟糕的是,由帝国军队加持的所有增益法术即将消失,届时冒险者们面临的压力又将增大。
又一名冒险者被兽人生锈的巨斧砍中,野蛮的力量直接斩下他的左臂,矮小的地精乘机将短剑刺入这名漂泊客的膝盖,剧痛之下,这名漂泊客惨叫着跌入兽人与地精中,随后被分成一段段碎尸。
林青不知杀了多少兽人,身上的玄黑劲装也沾满腥臭的鲜血,他为自己制作了一副纸甲,纸甲上套着天风朗月袍,虽然没有受伤,但却难以施展,长枪是长兵器,其优势发挥需要空间的铺垫,在这个拥挤的卧牛之地,最限制长枪的能力。
三星级的力量暂时能对这些一到二星的兽人碾压,但他也逃不出数千军队的围剿,只有背靠队友,才能将所有人的力量利用到最大。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站在最前方的重甲圣武士大喊,这些圣武士们对如此猛烈的攻势也难以抵御,他们的重甲与大盾上满是划痕与血迹,在无休止的冲击下苦苦支撑,“这样毫无意义,我们会全死在这里!”
一名队伍中间的弓箭手连续射出三箭,洞穿了一个兽人的眼珠,胸膛,咽喉,微微颤动的弓弦上涂满鲜血,他拉弦的手指上已出现了深可见骨的勒痕,这名弓箭手指着远处喊道:“向前!把图腾旗下的萨满杀死,兽人和地精就会崩溃!”
“好主意!”一个野蛮人喊道,他豪迈的声音虽然有些许疲惫,但依然中气十足,这些体力雄厚的奥尔平原居民,能够鏖战一天一夜而尚有余力,“但是面对这么多兽人和地精,我们该如何前进?”
“让我来!”
林青甩出四点枪花,寒光过处如梅花绽放,盛开在咽喉的血花夺走了四个地精的生命,他把枪一横,挡住劈来的兽人战斧,转过头,对着前方的圣武士和野蛮人喊道:
“闪开!”
圣武士和野蛮人默契地避开,洞开的大门让兽人地精们一闯而入。
这些兽人地精一愣,久攻不下的阵型居然被它们一下冲开,让它们未开化的小脑瓜转不过弯来。
如北风凛冽,如寒冬呼啸,又如深渊中喑哑的轻吟,一阵阴风如一支自地下爬出的大军压下,它就像一位冷酷的君主,披着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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