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边缘停住了。
他看着不远处的城市,坐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的天色变得越晚。
吹来的阵阵风也变得有些寒冷,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属于槙岛圣护的衣服。拉了拉衣服掩住自己身上的血迹。
风依旧哗啦啦的吹着身后一望无际的麦田。
不久之后身后传来脚步声,最后在自己身后堪堪停住。
“狡啮慎也,杀了我之后,就不会再有何我一样的人了。”万梓静静的说着,也不回头看身后的人,反正最后都是死,那么还不如再看看这个世界最后的风景。
“不能,但是我不想再遇到和你一样的人了。”出乎意料的,狡啮慎也说出了自己最平静的答案。
“是吗?”万梓听着这个答案,心里一丝感觉都没有。
他抬起头看着暗沉的天空,闭上了眼睛。
“沙沙沙”的声音突然变得大了起来。
这个时候“嘭”的一声,这个声音掩盖了麦田的沙沙作响。
在远处的常守朱听着这个声音,突然间泪流满面,“狡啮。”常守朱叫着这个名字,不知是悲伤还是喜悦。
她低下头,看着被打湿的地,没有了任何反应。
最后的结局吗?
几天后,一个白发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人到底是单独的个体还是相互联系的群体?”这是那个人在那一场最后的相处之中所问的问题。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回答。
他思考着,人到底是个体还是群体?
这个社会,任谁都是孤独的,任谁都是空虚的,已无人需要他人的存在,任何才能都能找到替代品,任何关系都能被替换。
他看着那个巨大的玻璃缸,那里面盛放着自己的半身。
但是,为什么呢?
他总是感觉到一阵阵的空虚。
这个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就悄无声息死去的人,那看,最后还是只能和自己待在一起不是吗?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这个被那个人留下的最后的躯体,眼里是一阵温柔。
西比拉系统,他最后会毁灭的,这可是他和万梓共同的目标啊。
狡啮慎也,下一次见面的话,就是你死亡的时刻。
槙岛圣护从来都没有太多的感情,只不过这一次,他付出的代价有些大而已。
他收回自己的手,拿出衣服里布满血迹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握在手里。
为什么呢?
到最后,他依旧孤身一人。
万梓所问的那个问题最后的答案也变得遥不可及。
这个世界依旧这么的令人厌恶,槙岛圣护看着城市的灯火辉煌。这些被狠狠隐瞒的人,他可是等着他们知道真相的那一天脸上所展现的表情,那一定很有趣。
着也算是他对这个已经厌倦了的世界最后的一点乐趣了。
万梓,在舌尖轻轻的咀嚼着这个名字,槙岛圣护并不单纯就相信这个人就这么死了,一个查不出任何痕迹的人,怎么会就这么容易的死亡?虽然他的尸体在自己面前静静的躺着,但是,槙岛圣护可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欺骗了,他可是等着,等着再一次与万梓重新相遇的那一天啊。
最终的戏剧还没有落幕啊。
他槙岛圣护一声叹息,好像是怜悯又像是可惜。
他翻开那本最初被万梓拿走的书籍,静静的轻声朗诵,就像是对情人的喃喃细语一样,“人生只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画脚的笨拙可怜人,登场片刻,便在无声无息之中悄然退去,这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充满了喧哗和骚动,却一无所指。”(1)
槙岛圣护合上书本,“你说呢?”
黑暗里,传来一个声音,“那么谁是这个可怜的影子?”
没有回应这个问题,槙岛圣护转过头,看着暗处的人突然灿然一笑。
“嘛,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1)引用的是莎士比亚的《麦克白》里面的话。
这个世界终于结束了,嘿嘿,下一个世界些什么嘞?
要不就家教算了,嘿嘿。
小剧场
万梓:停、停下、、
槙岛(邪恶一笑):真的要停吗?
万梓:泥煤!你来试一试!
槙岛(无奈):好吧。
说着,把放在万梓腰上的手收了回来。
看着终于听话的某人,万梓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腰:连揉个腰都不会,你会干什么!
想歪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