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这一吃一睡又是五天过去了,其中有四天夏侯丞找了孔汝钦来查看到底怎么回事,出来的结果差点让他气炸了肺,谁能想到他竟然又重新的操练阴阳秘籍,当初因为这个就差点失去了他,没想到这人竟然死不悔改。
所以,夏侯丞就非常放肆的对银月做了一番训斥然后气冲冲的跑了出来。
此时此刻,夏侯丞一袭灰色的袍衫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热闹不凡的街上,然而路边的叫卖声、对话声、笑声以及孩童们奔跑玩耍的样子,让他感觉到无尽的孤寂。
蔚蓝色的天空下穿着花哨行走的路人,在夏侯丞眼里映衬出的都是灰色的,他想要的那道光明并没有为他照亮前面的路,明明很明朗的一条街在他的眼里却变得萧条的可怕,其实不用想也知道主要的原因是银月没有跑出来追他,即使知道以现在情况那个人根本不可能跑出来,他的心里还是泛起了丝丝的奢求。
想完一声苦笑与落寂散落在了夏侯丞的唇角边缘,紧接着那张被忧愁覆盖的面孔便露出的依旧潇洒乐观的随放笑容。
轻身迈着步伐的瞬间,夏侯丞灰色的身型上完全没有了那些让人幽怨的气息,即使有那也是掩盖寂寞的洒脱。
这就是他夏侯丞懂得隐藏自己的伤,懂得在真实与幻想中正确的选择自己要走的路。
把自己隐藏好的夏侯丞紧接着来到了盟主连,自从跟银月有了交集之后就未曾踏入过这里,真是难得啊,自己还有想起这里的时候。
夏侯丞跨步走进盟主连大门,如常的是大老远的就能听到来自于大厅里乱糟糟的哄闹声,想着心里不觉得笑了笑,脚下迈着的步伐也更加的快了。
“咳咳咳……”望着厅里对酒当歌的一桌子人,还没跨过大厅门槛夏侯丞便率先的轻咳出声,以示自己的到来,要不然这群没点礼节没点自我意识的家伙根本不会看到他的存在。
“啊……二爷…奴家好想你…”飞扑的身影紧紧的揽住了夏侯丞的腰身,不算丑但却因为浓妆艳抹的覆盖变得很丑的老女人,把她难以入眼的侧脸贴在了他的胸前,一脸幸福的摩擦着。
夏侯丞低垂着头,呲着嘴巴,一手则嫌弃般的推搪着三娘的脸,毫不客气的开口:“再不滚开老子杀了你!”
三娘不仅没有被夏侯丞的话恐吓住,反而更加放肆的抱着他的腰身,双脚蹬歪着地面,嗲声嗲气的撒娇道:“哎呦……二爷这么久没见奴家怎么可以这样嘛……”
“三娘别闹了。”这时朝夏侯丞走来的中等身材中等样貌的男人开了口,当然他还顺手的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了他:“老大啊……我们还以为你打算放弃我们呢?”
夏侯丞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酒,爽快的仰头喝下,然后望着不远处的那一群扮相怪异的家伙道:“老子是那种人吗?”
此话落下,众人齐刷刷的点头,回答‘是’。
夏侯丞望着眼前造反的一幕,仰头就是一阵‘哈哈’大笑,音落之时夏侯丞高昂的面已经阴冷冷的平视众人:“小兔崽子们都不想珍惜生命了是吧!”
“……”众人无语。
“好了不闹了,三娘跟我出来。”夏侯丞也没心情跟他玩闹了,其实他也希望回到从前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自己,事实证明不可能了。
三娘疑惑的看看身边的男人,见他点头后便跟着夏侯丞的脚步走了出去。
二人来到一处静息无人的花苑坐了下来,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多余的修辞,以夏侯丞跟三娘的关系,根本不用太多的隐瞒。
“你跟了我爹也有十余年了,我想有一件事情你肯定知道吧。”
三娘紧蹙着修长的柳叶眉,盯凝着夏侯丞深沉且认真的面容,却没有开口。
“我爹为什么会杀了老六的满门。”夏侯丞相信三娘肯定知道,正确来说当年那场杀廖三娘可能也在其中,毕竟她最早一个跟在宁王身后的属下。
三娘对于夏侯丞的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惊讶之举,即使有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毕竟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十二年,如今夏侯裔也已经长大成人了:“当年王爷对慕容府的杀廖举动可谓是惊动了五国,而正是因为这样夏侯国才与子书国才会连年征战不休。”
“慕容?”夏侯丞真没想到宁王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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