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麦走的飞快,秀儿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小姐。
刘正扬若是真在,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算着时间,李叔碰上人回来用了多久,对方有没有离开。
越想就越急,她料到对方今日无论用何种方式是一定会出城的,早晚而已。
来到后巷,后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翻墙而入,殷麦把这个不大的小院里面的每个房间都翻了一遍,来晚了一步。
可恶!
后院的一个房间里,火盆还是温的,里面烧过东西。
看房间的摆设,这是女子的闺房。
前院的一个书房和这个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可惜离开之前整理过,都烧掉了。
扑了个空,但也可以确定一点,若真是刘正扬,那他就是来过这之后,稍作停留,就出城了。
“追!”
?
而此时殷家其他人正分批出了城门,城门大开,行人或车辆都自由通行。
守城的官兵一个也不查。
不像以前,还偶尔抽查一下,像是特意把人放出城一样。
钟南箫他们是昨日关城门之前最后离开的,和山寨的人汇合,已经在沿线等着了。
钟南箫带着五百人,虎豹兄弟他们一直在阳城外头盯着,就等着姑娘他们从城里往外冲的时候,他们好接应。
对方两万人,他们就几百人,这仗怎么打?
“等他们睡了,咱们在动手。”
“目标就是那辆马车里的人,杀掉就撤,别恋战。”
“睡得迷迷糊糊的,分不清咱多少人,以为咱也老多人了呢。”
“等他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咱早跑了。”
想的挺美,钟南箫也没出声。
?
三更天,朝廷的三路人马都被人偷袭。
朝廷兵并没有如豹子他们料想的那样睡的迷迷糊糊,人家清醒着呢,就在等着他们呢。
他们一冲进来,临时营地周围火把就亮了。
火堆旁装睡做样子的人,都精神抖擞的举着刀就冲了过来。
兄弟们吓了一跳,钟南箫的马已经冲入敌营,马车近在眼前了。
“这帮龟孙子,跟爷爷耍诈!以为这样爷就怕了,照样收拾你们。”
钟南箫一脚踹开马车的车门,里面空无一人。
周围连个帐篷都没有,只有取暖的火堆,监军大人要是在,只能在马车上过夜。
弄个空车当幌子!
“撤!”
钟南箫三两下把跟前的兵给解决掉,去跟兄弟们汇合。
有他垫后,跑出了五里地才停下。
“爷,他们怎么不追呀?”
“他们敢吗?”
“一群胆小鬼。”
“行了,你们连夜赶回去,我去迎迎。”
钟南箫说完,就走了。
“爷……”
豹子还有话说呢,可爷根本不听呀。
“你喊啥呀?”
“我想跟爷说一声,不知道姑娘走哪条路,会不会错过了?”
“你以为爷不知道呀,快点走了!”
?
另两路人马,陈伯他们也是同样的结果,全是空车!
大小姐说过,有这个可能,人要是藏在士兵里头,他们也没有法子,不能把这两万兵全杀光。
陈伯带着人返回阳城,跟诸位兄弟们告别,有缘再会。
除了这些人马,其他的人手都被大小姐安排跟着今日所有北行的人了。
广撒网,有鱼没鱼都捞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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