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给文武群臣们交代啊,行了,快去吧”,暗卫甲说完挥了挥手,转身又走进大殿内。
待暗卫乙离开后,躲在杂草丛里的南宫宁探出头來,望着大殿内,心中了然,却也不由的担忧起來,沒想到,煜哥哥果真被关在这里,而刚刚听了那两个暗卫的话,她也明白了,南宫翎这是要让煜哥哥生不如死啊。
她很了解南宫翎的为人,一想起他狰狞狠戾的面孔,不停的折磨煜哥哥的场景,她的心便揪起來。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她要硬闯进去吗?如果被南宫翎得知她知道了此事,即便对她再宠爱,也难保不会为了遮掩,而将她杀人灭口啊,南宫宁越想脑子里越『乱』,突然,脚下的鲜血流出來,在泥地里一划,顿时坐在地上,而杂草丛不停晃动起來。
“是谁?谁在哪里?你们几个,过去看看,除了太后,论是谁,格杀勿论,哪怕是畜生也不能放过”,只听一名暗卫沉声喝道。
随着脚步声越來越靠近,当三五名暗卫手持泛着寒光的弯刀拨开杂草丛,却发现那里空一物,领头的暗卫不禁疑『惑』出声:“他麻麻的,难道老子出现幻觉了吗?怎么可能?刚刚明明看到草丛晃动了”。
另一名暗卫闻言嬉笑调侃道:“您老昨儿个不是去了如玉那里吗?怎么?难道被如玉搞的身子虚脱了不成”?
“给老子闭嘴,如玉那娘们儿虽然够『骚』,伺候的够尽心,但荤腥吃多了,也想换换胃口,昨儿个去了红花那里,那『骚』娘们儿真卖力气,弄的老子飘飘若仙的,不过,老子可说好了,如玉那里你们随便去,但红花是老子的,你们可别打她的注意,等老子享受够了,你们再去也成”,领头的暗卫冷声冷气的说完,转身朝着大殿走去。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戏谑,却忽略了空气中飘散的淡淡的血腥味,若是有一个人能谨慎些,必定能发现异常。
话说,南宫宁早已钻出狗洞,朝着安昌殿走去,路上片刻不敢停留,为了怕那些暗卫顺着血渍追到她,她还特意从宫装裙摆处扯下两块布,包裹在脚上,顺着原路返回去,找到她脱掉的鞋子,换上后一路东躲西藏,直至月上中梢,才返回安昌殿,却不料一看到莲云与莲雨,只说了一句话,“去找方御医,切莫切莫惹人怀疑”,话音刚落,身形一软,便昏死过去。
次日晌午,南宫宁才缓缓苏醒过來,刚一睁眼,最先引入眼帘的是莲云,她赶忙坐起身,却发现头晕脑胀的很,一旁莲云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她,担忧道:“公主,您昨晚到底去哪里?为何弄得这般伤痕累累啊,看得奴婢们心里疼的厉害啊”。
南宫宁却沒理会莲云的话茬,朝着寝殿门口望了眼,低声问道:“方御医可來过?他怎么说”?[
莲云擦了擦流下來的清泪,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方御医是公主的人,自然放心,只不过公主的伤太重了,您是因为失血过多才昏『迷』的,加上脚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需调养数日才能恢复如初啊”。
南宫宁闻言顿时神情凝重,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场景,当下不停的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能再耽误了,否则,便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