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涟月只觉得耳边风声作响,殿内的金『色』幔帐飞扬起來,她毫不犹豫的再次甩起袖口,一道白光迎向软剑,叮当作响,与这女子过了十几招,虽然未分胜负,但那女子显然有些体力不支,渐渐喘息起來,不多时,苍白的脸颊竟一片通红。
水涟月见状,趁机扬起玄天绫,微微晃动,瞬间卷起女子的软剑,抬手一挥,软剑顿时脱离女子的手,叮当掉落在地,而女子被玄天绫的阴冷之气震倒在地,不停的咳喘起來。
“得罪了”,水涟月绝美的脸上恢复淡然之『色』,紧接着,收回玄天绫,不想多做纠缠,转身便要离开,却听到女子咯咯的笑起來,那笑声甚是好听,却带着苦楚与嘲讽。
“你这人咳,好生有意思,明明是我先对你动的手,而你却咳咳,与我赔罪,这份胸怀倒是难得,由此可见,我倒是错怪你了咳咳”。
水涟月停住脚步,淡淡开口道:“我本來就是个路人而已”。
就在她刚要迈步,身后声音又响起,“你身上的阴寒之气甚重,若非阴寒体质,普天之下,还沒有哪种武功能练到你这般地步,可否告知你的『性』命”?女子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坐在地上,望着水涟月的背影,眼里的杀意全,却平添了一丝疑『惑』之『色』。
“你须知道”,简单的几个字从水涟月的嘴里说出來,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而女子却直接视掉,依旧问道:“从我记事起到现在,便知道,普天之下有着阴寒体质的女子只有一人,那便是金灵宫宫主,冷天月,不知你与她有何关系”?
听到此话,水涟月微微蹙眉,转过头去看向那女子,见她双目似乎充满期待,不屑一笑,淡淡道:“我与她,沒有任何关系,我也不认识什么冷天月”,话音刚落,她轻点脚尖,瞬间飞出椒香殿的宫墙,然而,耳边却听到女子用内力腹密传音的话。
“你的话,我并不相信,世上阴寒体质的人甚少,除了冷天月再旁人,而你却是个例外,不管你们究竟什么关系,日后若有差遣,任凭吩咐”。
这句话,差点沒让正在半空的水涟月掉下去,她额前一阵黑线,那女子的话,分明是有所指,可她与冷天月真的毫半点关系,就算扯上关系,也不过是师父与冷天月认识,她有爹有娘,对于这些事她从未怀疑过。
想是这样想,但她还是将女子的话放在心上了,她爹水云恒,是个普通的富甲商人,练武功也不会,还要暗卫的保护,而娘亲,更是个毫内力柔弱似水的女子,而她,却是天生的阴寒体质,这又是从何说起啊?
眼看着來到铜雀殿,她收起思绪,警惕的环视四周,这里很安静,除了大殿内闪烁着微弱的光亮,清风吹拂,她躲在隐蔽的角落里缓缓闭上凤眸,耳朵敏锐的搜查着暗处的暗卫大概方向,许久,她睁开双眸,半眯着眼睛望着铜雀殿的那扇大门,那些暗卫全在铜雀殿的里面,虽然外面沒有,但却给她的行动带來很多不便,只要在进去时被人发现,那么,要想就走南宫煜会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