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叶珠儿闻言,跟着叶珍儿起身。
刘氏望向常寿苑的方向,嘴中呢喃道:“看来常寿苑此时定是不安生了。”
常春苑
因回京后,景宣帝体恤叶振海常年征兵在外,无事时,叶振海可在家办公。
今日叶振海无大事,下朝之后便早早的回府,此时在书房正在看些兵书。
“侯爷,”康叔正好碰到小厮上茶,便接了过来,端着进了书房,向来面色无波的他,此时脸上竟带了一丝焦急。
叶振海见状,接过茶,轻抿一口,说道:“何事,说吧!”
康叔转了一下眼珠,想了想措辞,却想不到更好的说法,索性直白的说道:“刚才冥王把小姐抱进竹园了。”
“噗!”叶振海闻言一口茶全部喷在书桌上的兵书上。
康叔见状赶忙拿起书,收拾了起来。
叶振海却猛地站起来,一把拉住了康叔的胳膊焦急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谁抱着谁?”
康叔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缓缓的说道:“冥王,抱了,小姐,去竹园。”顿了一下,又说道:“小姐是睡着了。”
“臭小子,竟然如此明目张胆,不顾潇儿的名声,我非要打断他一条腿不可!”说着,叶振海怒气汹汹的便要出门。
康叔很识相的让开了一步,叶振海刚到书桌前便停住,转身看向康叔说道:“你不拦着我?”
康叔闻言摇了摇头,“老丈人打女婿,属下为何要拦?打坏了属下也不心疼。”
“你就想看我家里面的戏,我偏偏不如你意!”说着叶振海坐回去,收拾起了兵书。
康叔见叶振海坐下,问道:“侯爷不气了?那我去叫两位少爷了。”
叶振海摇了摇手,故作生气的冷哼了一下,“哼!赶紧把那两个兔崽子叫来,自己妹妹都护不好,还睡什么!”
“爹,你可别冤枉我,我们已经努力护着了,那冥王也不知是什么玩意,人没我大,武功却是厉害至极。”叶广一脸睡眼惺忪的进来,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康叔进门前便已经着人去叫叶广、叶闲,叶广本就住在常春苑,自是快了些。
“究竟怎么回事?还不赶紧交代!”叶振海不想听叶广的推脱,急忙问道。
叶广捏了捏眉心,虽是困意袭来,却依旧是坐如晨钟,将昨夜之事娓娓道来。
“爹,想来潇儿是在马车上睡着了,冥王不忍潇儿疲惫才将潇儿抱进来的。”
听着叶广为寒冥飞说好话,叶振海心中不快,“那又怎样,他这样坏了潇儿的名声便是不好!”
叶闲此时懒散的立在门口,“爹,我觉得此时咱们最要紧的可不是在这里说名声的事,依照儿子对常辉苑和常寿苑那几位的脾气,恐怕一会会打扰潇儿的美梦,不责打一顿才怪呢!”
叶振海闻言起身,“闲儿说的极是,我们去常寿苑。”
叶广、叶闲紧随其后,却是听叶振海不断呢喃道:“臭小子还没娶我闺女就给我找麻烦,看以后我要如何难为一下他!”
常寿苑
叶老夫人刚刚起床洗漱完毕,乔氏一脸苦色的跑进常寿苑,叶老夫人见状立刻冷下脸来,“你这一大早的又抽什么风!”
乔氏闻言,端了端神色,屈膝向叶老夫人行礼问安,却仅仅瞬间,立刻说道:“母亲,不是儿媳缺乏礼数,而是侯府有人不顾名声,要污了侯府名声啊!”
“胡说什么?”叶老夫人闻言喝道。
乔氏闻言赶忙挽住了叶老夫人的胳膊,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说道:“母亲,儿媳说的千真万确,今日早起院里都传疯了,冥王抱着睡梦沉沉的郡主,从大门处一路至竹园,未假他人之手。”
叶老夫人闻言,向染妈妈使了一个眼色,染妈妈会意便退了下去。
乔氏见染妈妈出门,心中冷笑,自己已经让丫鬟在院子里再大肆宣扬一番,想必此时染妈妈不出常寿苑,便已知早上之事。
正此时,刘氏携着叶珍儿、叶珠儿缓缓而来,进了常寿苑,便纷纷向叶老夫人施礼请安。
“儿媳妇,今早的事,你可知道了?”叶老夫人问道。
刘氏闻言只是浅浅一笑,“不过是如平常时奴才妄议主子罢了,儿媳并未放在心上。”
乔氏闻言不快,冷哼道“哼,三弟妹这话是何意?你的意思难道是侯府的奴大欺主?”
叶珍儿见自己娘亲被乔氏堵,赶忙出口解围,“大伯母何必动怒,大伯母一人管理诺大的王府,定是不能处处照顾到,即是有那么一两个奴才经常乱嚼舌根,大伯母一时照顾不到实属自然,娘亲可没有别的意思。更何况,奴大欺主的事情,侯府可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啊!”
“大人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看来这侯府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乔氏气不过怒喝道。
叶珍儿见状只是微笑施礼,“是,珍儿知错,是珍儿越矩了。”
乔氏冷哼一下并不再理会叶珍儿,转而向刘氏说道:“三弟妹倒是维护郡主维护的紧啊!可惜,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即便是再富贵,也与自己无关呢!”
叶老夫人闻言,“乓”的一声敲了敲桌面,“老身还没死呢,一个个就着急的闹妖了吗?”
在场众人大惊,齐齐屈膝请罪。
正在此时,染妈妈从外面进来,叶老夫人看去,染妈妈及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叶老夫人大怒,“果然是商户生养的下贱胚子,竟然如此败坏叶家名声!叶潇行为实属放荡,染妈妈,你亲自带人将那贱人带来,请家法,老身要好好教训这孽障!”
乔氏闻言嘴角轻扬,暗道:“小贱人,此次定要你脱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