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楼拐角处,几名黑衣人向一男子禀报:“大王子,我们暗处跟着冥王的人找了一遍,并未见那人。”
呼伦迩尔抛弃往日的轻松神态,面色微寒,冷冷的说道:“多年不见,倒是像极了毒蛇,滑不溜秋的。哼!”
见那黑衣人欲言又止,呼伦迩尔不耐烦的说道:“还有何事?”
黑衣人抱拳行礼,说道:“冥王的手下可能与他交过手了。”
“哦?”呼伦迩尔疑惑不解,“你不是说未见到人吗?”
“是未曾见到,但是属下听冥王一名手下说刚进探春楼的时候,有一人狡猾出逃,那人身手灵活,但是身体不好,打斗之时还经常咳嗽,想必是在我们去之前二人交过手。”
呼伦迩尔深深叹了一口气,“紧追慢赶还是晚了一步,罢了,就先让冥王愁着吧!本王就不信,京城诡谲,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东方已现鱼肚白,叶潇二人又忙了一个晚上,秋耿之在探春楼不断的查翻,只是在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几个隐藏极深的密室,里面还关着几个未经训过的孩童。
寒冥飞见叶潇面色疲倦,眼含血丝,便要送叶潇回府。
那几个玩弄孩童的男人见状赶忙跪地求饶。
寒冥飞搂着叶潇的胳膊并未收回,冷冷的看向匍匐在地的众人,“尔等也是这京城中地位显贵的栋梁,却在此行这等龌龊之事,看在同僚份上,本王可饶你一命,天亮之后,光着身子,由衙役压着在京城绕上一周,活着回来的,我便放了你们,如何?”
此事虽是晚上发生,但是其事件之大,恐怕天亮不过一个时辰便会人尽皆知,百姓人家哪有不养孩童,见如此行径之人,怎会不引起众怒。
大景朝素来法不责众,更何况这些人本身有罪,恐怕这游走一遭,必定是必死无疑。
那些求情讨饶之人再无声音,只是隐隐抽泣,或许惧怕这死亡,或许也有了一丝悔悟,但是玩这亵童之事,有谁能保证手无人命?
天子犯法尚要与庶民同罪,他们区区京中贵人,又怎能逃脱律法制裁?
自己的求饶并未得到减刑,反而让自己等人死的无一丝的尊严,在场众人心中懊悔,却也只能绝望的默不作声。
秋耿之见冥王走时投过来的一个眼神,心下了然,看着下面的众人说道:“若是诸位能帮本官一个小忙,本官愿向王爷求情,给你们一个体面。”
“请秋大人指点。”一男子缓缓说道。
秋耿之挥手,一名衙役上前,附耳吩咐后,便转身坐在一旁。
“诸位来此也不是一时兴起,想必早就光顾已久,若是能够告知一两条有利消息,助本官破案,本官不止让各位死的体面,还能为一些无知的家人求份情面。”
众男子都是有妻妾之人,虽是有了些许特殊喜好,但是对家中尚有情分,见秋耿之如此说,便也有一二人点头称可。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点头。
秋耿之命人将这些人放在不同的房间,给了纸笔,令衙役们看管着写下有用信息,等待统计核实。
寒冥飞鉴于上次的风波,又知叶潇此行不宜声张,便抱着沉睡中的人儿,飞身进了侯府,悄然放下,额间轻吻,不舍的转身离去。
他还有好多事情尚未处理。
出了侯府,并未回冥王府,而是去了靖王府,寒冥坤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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