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服毒自尽?”叶潇听到此处甚是诧异,什么人会在被俘后如此干脆的服毒自尽?自然是死士。
那么究竟是谁的死士会去军营外围?去外围又做什么?
众人心中都有怀疑。
叶广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还想喝水,看众人那求知的目光,无奈按下饥渴的感觉,只能继续说道:“没错,服毒自尽。我见那几人服毒自尽就想抢那包袱看看,谁知那些士兵手下更快,直接用火把将包袱烧了。”
那时本就是夜里,出来的人手中都有火把,为避免那些人发现,叶广离着稍微远些,包袱接触火把,不过几息之间便化为灰烬。
叶广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包袱被烧掉。
“正在我觉得线索中断之时,我发现周围也有一人鬼鬼祟祟的看着那边动向,待那些将士处理好焚烧后的灰烬之后,那人才悄悄离开。于是我便跟着那人走了。”
之后的事情也是险象环生,那人秘密潜入几个村庄,在村庄内的人家扔下一些崭新的衣服,扔完便走。
叶广不明所以,也不敢打草惊蛇,只能静观其变,紧紧跟随。
直到昨晚,他一不小心被人发现,这才招来那些人紧追不舍的杀招。
“但是昨晚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后来我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
“何事?”寒冥飞问道。
叶广眉头紧锁,仔细回忆当时的场景,“那些人从招式上看与截物资的应该是一批,虽然极度隐藏自己的身手,可是我在陵城数年,他们生死间透露出的身手,我实在是熟悉,皆与庆国他们的招式相似。只是他们身体极弱,后来我远距离观察那些人,似乎……也得了瘟疫。”
“得了瘟疫?”众人皆惊。
若是有这样一群得了瘟疫的人在边境到处乱窜,那么有可能会传染更多人。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寒冥飞冷声吩咐阿大道:“你立刻派人将那些人全部找出来。”
阿大领命退了下去。
又问向叶广:“听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那些包袱有问题,而且,那些将士还知道包袱有问题啊!”
叶广沉思片刻,点了点头,“是有点像,否则他们怎会不去触碰那些东西。”
寒冥飞:“看来还需的去一趟军营。”
叶广点头,“现在陵城守将凌斯程,是我们走后新调任过来的,听闻手段凌厉,治军有方,纪律严明,想必也是一个不错的将领。”
寒冥飞冷哼一声,“你倒是给他脸上贴金。”
“你认识?”叶潇问道。
“也曾经是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不过后来在军中历练过一阵子,倒是误了些正业。”
聊了一个早上,叶广额头上开始隐隐的沁出细汗,面露倦色。
众人见此都出去,让叶广稍稍休息。
叶潇昨夜未睡好,被寒冥飞强拉着回屋睡觉,担心叶潇不安分的又去照顾叶广,又因昨夜商谈瘟疫之事到深夜,索性和阿大吩咐了几句,便和衣躺下,搂着叶潇一起休息片刻。
休息了一个时辰左右,寒冥飞悠悠转醒,轻手轻脚的起身,小心翼翼的将门掩好,刚巧阿大已将任务下达,回来回禀。
“你让阿二去一趟陵城,问一下凌斯程关于疫情的事他知道多少。”
阿大心中叫苦,主子啊!您能不能把事情一次吩咐完啊,他这来来回回也很是费体力的啊!要知道他到现在还没喝一口水呢!
见自家主子直直的看向自己,阿大急忙回神,无奈领命转身退下。
忽然一股幽香直窜鼻腔,寒冥飞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头,感受到背后有人过来,转身,看向来人。
“玉竹见过王爷。”李玉竹今日打扮的异常靓丽,一身天青色襦裙,配了一件兔毛夹袄,本就模样清秀的脸庞,略施粉黛,衬的越发的惹人怜爱。
寒冥飞知道这人,是李大夫家的女儿,这一个多月内在医馆内忙东忙西的,为此次疫情出力不少。
因着一个女子在病人间不辞辛苦的救治病人,寒冥飞对她多多少少有点好感,与她几次接触都稍有和气。
但是这种好感仅仅是看在她治病救人不辞辛苦的份上。
偏偏最近多次与自己搭话,只是说些不痛不痒的,令自己丢掉了那些好感,稍显厌烦。
寒冥飞并不想多言,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便转身欲走。
谁知,刚走一步,便觉得自己衣服被身后之人拉扯住,寒冥飞转头看向李玉竹,李玉竹娇滴滴的小脸上尽是委屈神色。
寒冥飞一下扯出自己的衣服,不耐烦的问道:“有事?”
李玉竹声音娇软柔媚的说道:“王爷,玉竹感谢王爷为吉云百姓解除瘟疫之害。”
说着,屈膝行礼,盈盈一拜。
寒冥飞淡淡的扫了李玉竹一眼,冷冷的说道:“不必。”又要抬步离去。
谁知,那李玉竹又拽住了寒冥飞的衣角,让其无法离开。
寒冥飞转身,看向李玉竹,满脸满眼的尽是不耐。
“李家小姐,你到底有何事?”
李玉竹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寒冥飞,见其正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心中如战鼓擂擂,狂跳不止。
轻咬下唇,双颊绯红,说道:“玉竹为表达对王爷的感激之情,特备了酒菜,望王爷能赏脸……”
“没时间!”说完,转身便走。
感受到身后的人再次抓住自己的衣角,怒气上涌,运起内力,只听“唰”的一声,衣袍撕裂,疾步而走,只余李玉竹手中衣角。
李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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