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寒冥飞给常乐郡主的那一脚,就看着那踹出去的数米远便知力道不小。
可惜,常乐郡主可没有意识到这一脚的力度和里面潜藏的厌恶,只觉得现在出现的男子可是比前两个更加好看了,今日真的是走运极了。
可惜,身上的剧痛不仅让她无法动弹,便是说上一个字,也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要裂开一般。
心中不甘无法和这样的尤物搭话,拼尽全力想说话,却是在一口鲜血喷出,晕倒在地,没了意识。
在昏睡前,她仿佛看到周围百姓齐齐涌出,跪倒在地,齐齐向那墨色男子磕头谢恩,“谢冥王,谢冥王。”
冥王,呵!很好。
已经惩治了对方,对待还有用处的常乐郡主,寒冥飞很是大度的让一旁的粉白阴柔公子将常乐郡主送回府中。
又对百姓说道:“各位起来吧!常乐郡主是百里将军唯一的子嗣,百里将军一家为国尽忠而亡,皇上念及旧情,对待常乐郡主过于宽容,才惹得她如今的脾气,若诸位要怨,便怨皇家,百里一家着实是忠诚的。”
以退为进,叶潇憋得双肩颤抖,这种明着阴人的感觉,她实在觉得太……好玩了。
却听那边便有人说道:“王爷不要这样说,百里将军的忠勇草民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安稳日子也是有百里将军一家的功劳,只是百里家家门不幸,出了此等败坏家风之人,实在与朝堂无关,与皇家无关,若不是那常乐郡主手拿兵符不放,这侍卫也不会屠杀百姓,若说源头,还是这常乐郡主,不知检点,不懂感恩。”
呦呵!这么口齿伶俐,言语清晰,思路明确,这百姓有来头,有前途啊!
怀中的叶潇抖得愈发厉害。
紧接着百姓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均是讨伐常乐郡主,为皇家、朝廷鸣不平,甚至还有一个百姓说道:“你看这位小哥,本是出于好心,路见不平,却被常乐郡主如此迫害,吓得如今不敢示人,这常乐郡主实在可恶!”
叶潇差点笑出声来,不用看,也知道此时的脸绝对憋出猪肝色。
所以说百姓的情绪是很容易带动的,还未等寒冥飞多说什么,百姓一拖二,二拖三,三拖全部,均起身要砸了常乐郡主府。
要知道,为了方便常乐郡主玩闹,早在常乐郡主刚入京时,景宣帝很是贴心的给常乐郡主赐了一座府邸呢!
如今,也方便了百姓怒火。
“好了,都走了。”叶闲款步走到叶潇身边,见叶潇没有反应,手迅速拧了一下叶潇的腰部,待寒冥飞发现不妥时,叶闲早已大步流星走到了徐意身边。
叶潇惊呼一声,眼泪汪汪的离开寒冥飞的怀抱,怒目直逼叶闲,却因在外而不敢作为。
寒冥飞手仍旧保持着怀抱状,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心中失落,面上无奈浅笑。
车夫早就将大夫请了过来,因为侍卫要大肆屠杀百姓,大夫吓得不敢多行一步,怯懦的躲在一旁。
如今事件平息,赶忙上前医治。
徐意见大夫前来医治,起身走到叶潇和寒冥飞屈膝说道:“多谢郡主和冥王相助,小女择日再登门道谢。”
叶潇巧笑倩兮,眉眼弯弯,扶起徐意,说道:“不要放在心上。”
徐意点头示意感谢,转身走到叶闲身边,屈膝行礼道:“徐意多谢小将军救命之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来日定会执礼相谢。”说完娇羞的抬头看了一眼叶闲,见对方正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又急忙低头,起身,转身跑到小丫鬟身边,一套动作不过眨眼间。
叶闲看似如京城纨绔一般,风流俊朗,像是经常留恋花丛间,也曾去了朱雀坊数次。
实际上他自小身在军营,受父亲忠贞不二和大哥心理阴影的影响,倒是从未沾花惹草,不管是与良家女子还是烟花少女都也保持着君子距离。
如此有礼娇羞的女子,叶闲倒是一时怔愣,以前他真的从未见过如此的女子,柔弱如斯却又坚如磐石。
又看了看在一旁一脸戏谑的叶潇,心想,自家妹妹可能真的不算是女子吧!
叶广见外面散场,呼了一口气,终于肯下车,向寒冥飞执手一礼,不大流星的向百味居走去。
此时大夫已经做了一番诊治,小丫头脸部创伤严重,留疤是不可避免的,徐意心中愧疚非常,小丫头反倒是宽慰起来,“小姐,这样多好,这样奴婢就可以长长久久的陪着小姐,小姐可不能嫌弃奴婢啊!”
一句话,引得即便受辱也强定坚强的徐意忍不住掉下泪来。
叶潇见小丫鬟忠心,又想起了春晓,心下感慨,想着下次见怪老头看能否剥削点东西来。
思考间,徐意上前一礼,“今日多谢诸位了,我的丫鬟还需回府静养,徐意便不做打扰,今日诸位在百味居算在我的账上,来日再叙。”
叶潇点头示意,徐意转身,扶起丫鬟,叶潇让车夫驾车送二人回府。
一场闹剧过后,叶潇肚子咕噜噜的抗议,抬头看向百味居的匾额,上好的木头经过百年风吹,有了时光的痕迹,却毅然决然的挺立着,只是收到百年风雨,漆面早已腐蚀殆尽,即便上面的题字再是强劲,恐怕匾额的内里早已腐朽不堪。
叶潇猛吸一口气准备说句口号,向美食进军,转头看到叶闲目光灼灼的看向远方。
叶潇与寒冥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暧昧。
用胳膊碰了一下叶闲,轻咳一声,“回神了,人都快到家了。”
叶闲摸了一下鼻子,“没大没小,我在想事情呢!”
叶潇:“哦!我没说什么!”
说完与寒冥飞走进百味居。
百味居以百味宴闻名,一桌宴席,酸甜苦辣咸皆有,鱼虾蛋肉菜皆全,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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