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方小壮特制的“野味”后,也不知方小壮此时被一群人追到哪里去了。而剩下的炭火司杂役们正忙打着热水,准备擦拭完各自的身体后,就回屋躺着去了。
而我坐在院子的一块大石头上乘凉,瞧着一群忙着打水的杂役们在饭堂里进进出出。而这时,大头也从饭堂里提着两桶满满的热水向我走来,放在我面前的空地上,用黑黝黝地胳膊擦着自己额头上汗水,还没瞧他歇着,又赶忙不知去哪里找了个木桶,打来井水,将热水与其参合在一起。看着大头如此细心的做着,我都不禁感叹,原来这大老粗也有女子一般细腻的心,人果然不可貌相。
“看啥呢!鱼兄弟!你都盯着俺傻笑半天了?难道俺脸上粘了黄豆不成?”大头察觉到我一直盯着他看,还不是一直在一旁偷笑着,其先也不在意,后来瞧我一直还盯着他,不自然地上下摸着自己的面部。
“原来大头哥也有心如细丝的一面啊!小弟以前都没发现呢?”我确实没发现,不过跟大头今日也混熟了,也开始大胆的开起他的玩笑。
“为这事?鱼兄弟,俺可是看着你背上这么多伤,怕你进去提水,被人又撞着了伤口!切!当你是自家兄弟,俺才去拼了命抢了两桶!还不赶紧快把衣服给脱了!”说着大头向我摊了摊手。
“那我可要多谢我的大头兄弟了!大头哥你这是……?”
“药啊!今下午他们一群人不是给了你很多他们说的很玄乎的“药”么?还愣在那在干嘛啊!难不成还伸手要你银子?”
我怎么知道大头摊手是在吹促我拿药给他,忙将下午几个杂役给我的什么“疗尾草”“梧桐花”一股脑的塞到了大头手中,而自己则小心翼翼剥开那件破旧的外袍,背部和肩膀就露出一道道交叉相错的疤痕,有的已经变为了暗红色,还有些伤口已经有黄色液体流出,应该是化脓了。
而大头瞧了一眼我的背部,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顺手拿了我身旁一块小石头把草药捣碎,在用木桶里参合好的温水清洗我的伤口,将药草汁小心翼翼地敷在我的伤口上。这药草或许药性过于猛烈,刚渗入伤口时,刺激着我化脓的伤口,虽我的内心告诉我,不能像后宫中的女人一样,哭的梨花带雨,但我也却是疼的“唔!唔!”吱了两声。
“诶!鱼兄弟……疼就吼出来吧,这就我俩,还害羞个啥劲啊?这怪了,鱼兄弟,你背上的鞭伤怎么这么多啊?黑哟!没想到这没香肠的男人这么有狠劲?”大头很疑惑,还拿手指搓了搓了我背上已经逐渐变浅的伤口。
“我没事……你继续大头哥……”我咬紧了的牙齿,终于颤抖抖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字。
“还说没事,得了吧,你眼泪花都在眼眶里打了好几个转了,俺只瞅得见你背部,想哭就赶紧哭。别跟个娘么一样,憋在心里堵得慌。”
“我真没事……大头哥,你别想多了
“……”
这次,大头终于也没问我话了,却更加仔细地敷着我的鞭伤,而先被草药刺激的部位也开始慢慢地有了冰凉的感觉,这也让我汗珠不在顺着脖子直流到肩部,换来的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觉。
依稀间恍惚记起那埋藏在心底的甜涩的回忆……
“尚晨!快瞧!烟花诶!快过来啊你!你腿这么长怎么走路跟裹了脚似的?残了么?走这么慢!等下晚了就没得看了!看看看!就是你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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