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账里只剩下尤苹的啜泣声。
尤风有些颓然地坐在椅子里,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梦里分开,就出了这个事,自从梦里三岁那年中毒开始,每天都要进行针灸,还要忍受每天一个时辰万箭穿心的痛苦,而他这个做爹的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现在她不见了,他该怎么跟她娘交待?!或许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称职的父亲罢。尤风难以自已,目光扫到桌面那歼细的物品,却觉得分外眼熟。其中一个像梦里玩的麻将般的小牌子,上面赫然刻着一个“里”字,尤风抓过那牌子细细端详,脑袋一闪,大喊一声:“卫兵,把那歼细带上来。”
尤梦里垂头丧气地被押着,满脸懊恼。还没到那关押的地方,一个卫兵急忙跑过来把梦里带回去主帐。在去主帐的路上,那黄氏兄弟终于谈完了从主帐出来,兵士看到黄嵘恭敬地肃立:“军师!”,黄峥看到梦里被绑,连忙说:“这是我朋友,还请阿嵘帮她一把。”
“哥哥这算是求我吗?”黄嵘一脸不可置信,哥哥那种什么都事不关己的性子什么时候变了?收了收那探究的眼神,然后对着那士兵说,“放了她,有什么事我担待着。”
“对不起,军师,将军传召这人。”那士兵回答得不亢不卑。尤梦里尽管被绑着,难受至极,心里还不忘说声好,尤风带出来的兵果然有两下子,淡淡的骄傲涌上心头。那士兵说完就押着梦里往主帐去,黄嵘对自己一时忘了军营严明的纪律而懊恼,而黄峥因为担心梦里,顾不上黄嵘,赶紧跟了上去,随后黄嵘也跟上了。
看着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梦里,尤风一阵心疼,那尤苹更是不可自制地扑上去抱着梦里哭个不停。尤风拿掉塞住梦里的布,快速帮她松绑。
“公子,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阿苹再也不丢下你一个人了。。。”尤苹见到梦里哭得更凶了,梦里都被她吓到了,从小到大都没见尤苹哭过,哪怕练武再辛苦都没有哭过啊。
“莫非这位就是尤将军的儿子?”一进主帐,黄嵘忍不住询问。
“伯父,谢谢你。”梦里听到黄嵘的询问,对着尤风眨眼,“谢谢你照顾我爹,我只希望伯父让我留下来陪我爹,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额。。。”尤风沉吟着,这官籍上只记载了尤风有个九岁的女儿,这军营里出现一个女子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将军的女儿,只怕被人抓住把柄。黄峥看着尤风的犹豫,似乎也知道一些缘由,只打趣:“阿嵘,话可不能乱说,谁都知道尤将军只有一个九岁的女儿还有个五岁的儿子,这小男孩怎么说都对不上号。”
尤风对黄峥是一阵感激,不过他对自己的事情了解得如此清楚也相当郁闷,然后对着黄嵘说:“军师,我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有那么大,那么孝顺才好。”然后望着梦里说:“那你就做我的贴身卫兵吧。”
“哈?”黄峥和黄嵘都被这安排噎到,这贴身卫兵。。。也太瘦弱了吧?不过黄峥细想这缘由倒不再出声,黄嵘想到那个自家大哥挺在意这个孩子,也不再多嘴了。
等黄氏兄弟都退出主帐后,梦里急忙询问两位师傅的下落。原来岑眷中被黄雪颜紧追不舍,肖杰儒和尤苹在对付其他小喽啰无法分身,最后岑眷中和肖杰儒一起被逼到山崖边,一番苦斗以后,岑眷中似乎中了毒,和肖杰儒一起摔下了山崖,而黄雪颜也受了重伤,等尤苹到那里的时候,他们都不见了,只见一些白衣人的尸首。尤苹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她回头去找梦里,却怎么都找不到,那厚厚的植物形成天然屏障,很难找到痕迹。只好在林子附近等尤风的大军来。
尤梦里听尤苹这么一说,很担心两位师傅,却没有办法救人。她不能开口向尤风借人,不知道多少双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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