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等元天辰离开后,周蓉不解地问尤梦里:“公子,这个人不是我们自己一手培养的,恐怕不妥,为何还要招揽进来?”
梦里望向对面方才早慧冲进去的包间:“暂时不用担心,即使元天辰真是歼细,我们也损失不了多少,只会让他为我们做更多的事情。 那徐妈至今不见人影,凭她的本事,不会遭遇到什么不测,怕是跟闹事的早慧早串通好了,怕我追究她就跑了。。。这添香楼需要一个新老板啊。。。”顿了一下,“为何尤苹至今未归?”
“我去看看。”周蓉正想开门出去的时候,尤苹正巧站在门外。
“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有话想跟阿苹单独说。”尤梦里没有回头,还是面向那包厢的姿势。
等众人出去后,尤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阿苹,”梦里没有回头,背着手径自说话:“叫你打听的情况怎么样了?”
“公子,你责罚我吧,我没能完成任务。”尤苹头更低了,声音颤抖着,虽然尤梦里平时对待所有人都像家人一样,但是触犯了规矩,她总是会量刑而罚,绝不手软。
只见尤梦里的身形动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良久,她才说话:“阿苹,你刚刚是不是去找司马敬了?”
“是。”尤萍低低地回到。
“你是不是爱上司马敬了?”
这一句话让尤苹的世界掀起惊涛骇浪,她突地抬头,在落日的余晖下,只见尤梦里一身男装白衣,在金黄色的日光衬托下,显得那样出尘脱俗,犹如仙子落入凡间。尤苹泪光闪闪,这就是她这一生崇拜到极致的公子,但是她做了什么?
见尤苹不说话,尤梦里娓娓道来:“那日在南沙城外的空城计,没想到司马敬如此聪明,找到主帐来,按照我的原意,他应该在那时战死沙场,但是你给了他解药。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你会给他解药,但是那日我被劫走,却没发现你追来,我一直以为这是我多疑,但是今日派你去他隔壁包厢打听情况,你却直到司马敬来这边包厢时才出现,你难道不是去找他么?加上你先前拒绝阿仁求亲的事,你。。。叫我如何不起疑?”
“求公子责罚。”尤苹的眼泪滴滴答答地掉在地板上。
梦里转身,看着哭泣的尤苹,伸手扶起她,望着她婆娑的泪眼,伸出修长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说:“阿苹,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如果你认定自己是对的,那你尽管勇敢去追求自己的真爱。只是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爱惜自己,感情的事情不能一厢情愿,明白吗?”
尤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公子虽然只有九岁,但是心智成熟到像个历经沧桑的老人。
“好了,既然认定了就勇敢去追吧。不过,”梦里放开尤苹,话锋一转,“去忘川堂领罚十棍吧。”
“是。”
“阿蓉,我们去看看那个早慧姑娘吧。”尤梦里慢慢踱出了那添香楼。此时华灯初上,人多的地方总会让人感觉到阵阵烦躁,只是她总是给人心灵安静的感觉,看着尤梦里周蓉觉得自己心里无比安定,而周围那喧嚣似乎永远与自己无关。
回到衙署暂住地,梦里去看了那早已醒来的早慧姑娘。
“你们为什么绑着我?”早慧姑娘愤怒地说着,扭动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身子,像只毛毛虫一样。
尤梦里和岑眷中只觉好笑,梦里不说话,倒是岑眷中耐不住了:“谁叫你总是想跑,好歹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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