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高兴的的时候,可以滴滴蜡,高兴的时候可以打几鞭子,多好啊……”
周围人都唏嘘道,这女子也太大胆了,虽然这种事情对于男子来说并不陌生,他们谁没对自己的人使过,可是在外面还不是要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是这个女子一派天真的说出来,没有任何拘谨,倒好像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上官止的嘴角不住的抽动,这女人,真敢说!
“你都不知道,我家那男人啊,打不得骂不得,一点也不温柔,还老拿冷气冻我,动不动就和我吵架,还老掐我脖子,我总是要找个乖点的出气是不?”季弦歌说的可是实话,燕寒秋就是老欺负她,“大人的这奴才可真和我口味~交换吧,我从今往后绝对不拦着你找花西楼,实在不行,我就帮你搭桥牵线!”
季弦歌说的我家男人是燕寒秋,而钟脍确是想成了花西楼,没想到花西楼对这个女子这么恶劣,在自己面前那么可人,果然,还是花西楼的心还是想着自己的!
想着钟脍就觉得自己做了个好买卖,便是一手揪起男子的长发逼迫男子抬起头:“贱人,还不去你的新主子那里?”
男子被揪的疼痛的流下一滴眼泪,却是不敢动弹半分。
“贱人这……”钟脍抬起头头看着季弦歌叫道。
季弦歌不满的撇撇嘴道:“钟大人,一口一个贱人叫着,我都分不清您叫的是谁了……”
靠在门边的女子虽然笑着,但是浑身的那股骇人的气质叫钟脍心惊,便是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季!”
“季家的人?!”
季弦歌没有说话,不做解释。
钟脍这声吼倒是叫上官止想了起来,本来没有注意,但是这大燕国怎么可能有别人敢姓季,她是季家的人?!
可是久不闻朝堂之事的上官止,只知道季家的一个女儿嫁进了皇宫一个待字闺中,难道,她就是季家的二小姐?
但是让他介意的还是季弦歌方才说,她的男人对她不好!
倒是没有听说季家的二小姐许配了人家,难道,那男子不想要负责?!
想到这,上官止没来由的一阵烦闷!
“我说,人可以给我了吗?”季弦歌有些不耐烦,这件事情本来就在她的意料之外,把她惹急了大不了一走了之,上官止以后在笼络,总是有办法的!
“原来是季府的二小姐!失礼了!贱人还不去!”钟脍一脚将男子踢了出去,不管真假,反正今天这笔交易自己也不亏,反正这男子本来就是自己找来代替花西楼的,现在有了接近花西楼的机会,这个替身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季弦歌绕过那名男子走到钟脍面前,从钟脍的脚下捡起了被钟脍扒下来的衣服,淡淡的说道:“既然已经答应,有没有什么卖身契之类的东西啊,给我吧!”
“那东西我怎么会随身带着,这样吧,过几日我们寻美阁见,我给你,顺便,兑现你的承诺!”
“那可不行,万一他不听话怎么办?”季弦歌挑声道,却是暗道这老狐狸的狡猾。
“你放心,就算没有这卖身契,他也是你的人了……记得……”
“知道了知道了,花西楼嘛!”季弦歌不耐发的说道,心想这男子必是有把柄在钟脍手中,什么样的把柄,能让他这般委曲求全?
罢了,反正也与自己没关系,自己现在也破事一堆,答应上官止的事情就这样罢了,至于那妖孽,她还真不知道,哼!真是男女通吃!
这时远在寻美阁的花西楼打了一个喷嚏,用刺满玫瑰花的手帕轻擦嘴角,嘴角浮起一抹妖孽般魅惑人心的笑容。
钟脍这时也不想多留,他还想要回去想想怎么拿下花西楼呢,便是抬脚就走,经过男子身边的时候,一手揪起男子的头发道:“以后你就是季姑娘的人了,你可明白……”
男子忍着痛,勉强的笑着:“奴才,明白了……”
一切归于平静,看热闹的人也渐渐该关门的关门,该离去的离去,那名男子一直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到动过。
季弦歌走过去,将衣衫披到男子的身上,冲着上官止说道:“人我给你救下了,你记得说话算话!”
季弦歌说完抬脚就走,确是发现自己的腿被抱住了,那男子的动作使方才披到他身上得到衣衫掉落,肌肤柔美,那泛红的鞭痕,让人有一种心痒痒的感觉。
季弦歌无语,她可不想惹麻烦,便是看着上官止,让他来处理。
上官止刚往这边走来,脚下的男子就像是有察觉似的,更紧的抱住了季弦歌的腿,仰起头,季弦歌这才看清他的面容。
肌如凝脂,小嘴像是樱桃一般,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季弦歌……
与花西楼的不同,男子的这双眼睛中真的是*裸的祈求与卑微,脸颊两边是干了的泪痕,有点梨花带雨的美感,一种无法言明的阴柔美。
比起花西楼的复杂,这男子便是简单得多,他浑身颤抖着,声音中带着恭顺,像一只被驯化的良好的小狗,观察着主人的喜怒。
男子道:“奴才,是小姐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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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这男子能留在我们的弦歌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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