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睍莼璩晓
梵诗玲受了伤,餐厅那边就不方便过去了,只能留在宿舍里休养。筱乐也借口对泰德院长请假,留在宿舍,只有在学院有排练的裴昂流不得不离开。
不过有筱乐在,裴昂流很放心地离开了。
“本来我以为公主是这个世界上最废柴的职业,除了被人抓,被人欺负,就没有别的贡献,但我发现我错了。”
筱乐懒懒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往脸上涂消炎药膏的梵诗玲,他翘起二郎腿,脑袋靠在沙发上:“原来我徒弟才是最废柴的职业。煦”
梵诗玲忍不住斜眼鄙视他,皱起鼻子朝他做鬼脸,可这下却牵动了脸上的肌肉,让她痛得“嘶”一声吸气。
“笨蛋!”筱乐低骂一句,眼眸深处浮出缱绻的心痛,“很痛吧?”
不痛你试试啊!梵诗玲心里不满地怒吼,可现在只能弱弱地点点头逸。
“真让人不省心啊。”筱乐夺过她手上的药膏。
“你干嘛。”说话的嘴型太扯的大,梵诗玲再一次痛得吸气。
筱乐狠狠瞪了她一眼:“笨蛋,闭上你的嘴,我帮你涂。”
说着他就已经将药膏挤到手指上,凑了过去。手指肚上那层厚厚的茧子温柔地脸上打圈,痒痒的很舒服。
但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靠得太近,让她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梵诗玲不动声息往后靠,筱乐也不动声息往前凑,始终保持着那么近的距离,直到梵诗玲无法再退。
终于,渡过了漫长的煎熬过程,筱乐涂完药膏站起来。梵诗玲好不容易才松一口气,筱乐居然拎着一块面膜再次坐在沙发上。
“躺在,闭上眼。”
对自家师父莫明其妙的话,梵诗玲万分不解:“诶?”
“面膜,冰的,消肿。”
筱乐展开面膜就往她脸上贴,梵诗玲只能闭上眼睛,待他贴完,她便挪动身子躺在沙发上。
冰凉冰凉的面膜,带走脸上的疼痛。
“师父。”
筱乐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把电视频道转到《MasterChef》,听到梵诗玲喊他便缓缓转过头:“嗯?”
“你是很关心我的吧。”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心底的秘密盒,筱乐不自然地把视线移到别的地方:“笨蛋!”
“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咧?老是那么毒舌,你明明是关心我的。”
“因为你是笨蛋!”
“……”梵诗玲很有坐起来把筱乐掐死的冲动,不过想想自家师父一直都是毒舌得让上帝哭的人,她马上就释怀了。
她的师父一直都是那么闷***呐。
梵诗玲在心底暗暗窃笑。
三十分钟过后,筱乐推了推梵诗玲的肩膀:“小徒弟,时间到了,拿掉面膜吧。”
没有回应。
“喂,小徒弟。”筱乐又推了推,还是没有回应,只好替她把面膜拿掉,她双眼安谧地轻闭,神情放松,明显是睡着了。
“你这笨蛋,居然在这里睡着了。”筱乐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化妆棉给她擦掉脸上面膜留下的精华液。
划过她脸上红肿的地方,动作也立即放温柔,“小徒弟,你是有多让人不省心啊。”
看着酣睡她的脸,筱乐忍不住凑上前轻轻吻在她脸上,像一只不知足的蜜蜂,吻了一下又一下,越吻就越停不下来,最后吻落在她唇上。
被惊醒的梵诗玲大脑彻底堵了,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妈呀,是她副交感神经出错,还是她师父的脑袋坏掉?!
不然为什么会感到师父大人正在超级疼惜超级亲密地亲吻自己?!
不然为什么师父大人正在超级疼惜超级亲密地亲吻自己?!
天,这个世界太疯狂,她平凡的脑袋运转不过来!
这是在做梦吧,做梦吧,做梦吧……
梵诗玲不断催眠自己,明明知道睁开眼就能看到真相,但她就是不敢睁开眼睛。
突然传来一阵开门声,这个绵长的吻被突兀打断,梵诗玲有种获救的感觉,脑海还是一片混乱,她只好继续装睡。
裴昂流走进门,看了眼沙发,又看了眼晾在单人沙发上的筱乐:“阿诗怎么在这里睡了?”
“这笨蛋,敷着面膜就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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