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什么是舔狗?”,箫芷墨和之前的小玖一样,不由得柳眉一蹙。
“舔狗嘛……说的都是悲伤的故事,咱们就别在这里讨论它了,怪可怜的……”
方不语叹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悲悯之色。
“对了,墨儿,我一直很好奇,既然田文镜的父亲是杀手,那他为什么还能进入圣院内院呢?”,方不语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
这的确有些奇怪,按照圣朝律法,父亲犯了大错,儿子理应受到牵连。
可为什么田文镜却能安然无恙呢?
“因为在事情发生之前,田文中就已经和他的儿子田文镜断绝了父子关系。”,箫芷墨轻声回答道。
“田文中本是礼部的人,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革职了职,最后被贬去封州某县当县令。”
“十年前,也就是妾身七岁那年,田文中不知为何突然回京……然后,妾身的娘亲就为了妾身死于非命。”
“然而,这件事情很奇怪,原本是由京城锦衣卫负责调查的,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移交给了刑部……”
“对了!妾身想起来了,因为当时还发生了一件震惊整个圣朝的大事件。”
“然后,全圣朝的锦衣卫都参与到了这件事情当中……所以才把调查妾身娘亲的案件移交刑部。”,箫芷墨轻言。
“什么大事件?”,方不语忙问。
“似乎是‘大云村人口失踪案’……”,箫芷墨若有所思的回答。
方不语一听,心中也是微微诧异。
“目前,妾身知道的也就这些了…”,箫芷墨补充道。
方不语听完,点了点头,同时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我得去找头儿了解一下‘大云村人口失踪案’的来龙去脉了。”
对了!
说到头儿,方不语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头儿找不到自己,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自己必须出去和头儿说一声自己现在的情况才行!
虽然有些对不起头儿,但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相公是不是想去找一下钟小姐?”箫芷墨柔声问道。
“墨儿,你怎么知道?”,方不语表情微微惊讶。
毕竟,自己并未说出口,墨儿是如何得知的?
更遑论,她双目失明,又怎能从自己惊讶的表情中得出此结论。
为什么?方不语疑惑不解。
“这个世界上,除了爹爹以外,相公是妾身在这茫然无措的世界中,唯一感受到的色彩。”
“而且,爹爹的色彩是红色的,而相公身上的色彩宛如雨后的七彩霞光,悠悠而来,并且围绕在妾身身边暖洋洋的,很舒服。”
说着,箫芷墨轻靠在方不语的肩膀上。
或许是害怕头上的翡翠玉钗会影响到方不语。
于是伸出玉手将自己青丝上的玉钗拔了出来。
宛如鸿栀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犹如花开,一股芳香也从青丝之中散发出来。
“相公放心,妾身已经和爹爹说了,爹爹早已去到钟府,把这件事情告诉刚刚回京的钟小姐。”
“还有就是箫府这边有一个习俗,就是新婚夫妇需要在府上待上三日不许出府,俗称‘福守’。”,箫芷墨低声补充道。
方不语一听,瞬间愣住了,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习俗?
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三天都无法见到头儿?
“倘若出去会怎么样?”,方不语问。
“倘若出去的话,‘福’就会流失,这样我们两口子以后的日子就会充满坎坷的相公。”
说着,箫芷墨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的手紧紧握住方不语的手臂,生怕他会离开。
“好啦,三天就三天,等我出去,我再向头儿好好解释,所以墨儿你就放心吧。”
方不语感受到靠在自己肩膀上佳人的不安,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子。
“对了。”
方不语这时才突然想起,自己和箫芷墨交流了这么久,居然忘记介绍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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