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可知性。”老头道：“你对史云谦有独到的感受你是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她已经不在东方了？”

    “没错，是这样的。”洪诗雅说道。

    “她是通过另外一条通道进入的西方世界，她的体质特殊，但是也没有理由从不是灵隐寺的地方到达西方。”老头道：“我怀疑西方已经掌握了结界的布置。”

    “这是禁术，修炼者会付出可怕的代价。”韩琦道。

    “所以他们已经不顾一切了。”老头道：“他们终于培养出了我们都无法找到的结界制造师。对他们而言，至少现在，对他们而言，来往于东西方已经不是问题了。”

    “那他们为何不直接打开一个巨大的结界之门对东方进行一次大规模的突然进攻，一句击败我们，也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处处留意关心东方女皇转世的事情。”洪诗雅道。

    “这个就有两个方面的原因。”老头说着推开了这个废墟建筑物的门，边示意韩琦以及洪诗雅和自己一起走进去，便解释道：“第一，结界之术毕竟需要耗尽巨大的能量，乃至使用者的灵魂和生命，所以，这位结界制造者不能创造出大的或者说是足够的结界之门，结界之门都有自己的有效期，在通过一定数量的次数之后会自然而然的失效果，顺便说一句，我怀疑这个废墟里的这个结界就是那个人创造的，只是他记错了时间，以为这个结界已经失去了效果，实际上，这个结界还可以承受多次的东西方位置的移动。第二点。”老头转过身子示意两个人像他一样将手放在一面灰白色的墙体上，他说道：“第二点，他们关心的或许不是女皇的事情，而是东方恶魔的觉醒。”

    “你的意思……不会吧，不会吧？”洪诗雅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个神一样存在的男人口中所说的话意思，他的心脏紧紧的崩了一下，来不及说什么，身体就消失在一片灰白之中。

    当韩琦从一片未知的色彩中挣脱出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家西方街头的巫师商店里。橱窗外面还有过往的外国车辆。而洪诗雅正坐在里面屋子的沙发上，神色恍惚。韩琦向那里走去，推开门，只见乔奶奶和神秘的老男人也都坐在里面。

    “嗨，韩琦，看来你是晚了一步呢。”乔奶奶道：“看来我的继续对这个结界施加一点修补的法术了。”

    “你可以控制这个结界？”韩琦边问边坐下来道：“很久不见了，乔。”

    “我当然控制不了，只是，你知道的，我懂一些西方的法术，所以可以通过一些方式尽可能地延长这个结界的使用寿命。”乔奶奶边说变为众人沏好了茶。

    “诗雅，你还好吧？”韩琦担忧地望向洪诗雅。洪诗雅似乎没有听见只是眉头紧锁着看着茶杯中的茶叶。

    “所以说，我们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恶战。”神秘的老男人道：“现在，我不再是上面的神，你们叫我钻先生就好了。”

    “钻先生。”众人异口同声道。

    战火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