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众人反应过来,纷纷亮起兵器,与谢烟客缠斗在一起。
阿绣急忙避开一旁,拉着狗杂种在旁边观看,再不插手。
她这一出手就是为了阻止谢烟客带着自己或者狗杂种单独离开,将来为了阻止他人提出他难办到的事情,让他为难,想方设法地置拿到玄铁令的人于死地。
哪怕狗杂种是主角,或许金手指无数,会将各种危险化为夷。但是,那是自己来之前的剧情,谁知道将来会有什么变数呢?也许狗杂种将来因此而死了,自己会内疚一辈子的。
所以还不如现在趁着大家都在,有人作证,让狗杂种随便提个要求,就算是完成了玄铁令主人的诺言。这样一来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只是阿绣的想法很丰满,现实却是很骨感。
谢烟客武功高强,即使是雪山派七人,加上黑白双剑和安奉日,也不能打败谢烟客。十几个人相斗了一会儿。十人渐渐露出败相,阿绣心中着急,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急忙喊道:“谢先生,这玄铁令是你从这个小叫花子手中接过,自然是需要替他办一件事情的,我相信小叫花的事情不难办,你且停下来,听一听如何?”
那边仍在争斗,阿绣见没有停下的迹象,十人中有雪山派的人已经受伤,在这样打下去肯定是对自己不利,正想再说什么时,忽然左胳膊上一痛,一条青影一闪,狗杂种就被掳去。
只听得谢烟客回声说道:“正好如此。”
阿绣见谢烟客掳去狗杂种,也顾不得伤痛,急忙运起捕蝉功追赶,好在捕蝉功是天下少有的绝顶轻功,阿绣便能紧紧地追着谢烟客。只是其他人俱是望尘莫及了。
阿绣运起捕蝉功,远远的坠在谢烟客身后,却是不敢靠得太近,只因为谢烟客比阿绣的功力高得多,挨得近了怕谢烟客发现自己,痛下杀手。
其实,若不是捕蝉功乃是上等轻功,阿绣定是跟不上谢烟客的。
即便是如此,阿绣到底年纪小,又一日夜没有吃东西,体虚力乏,再加上受了伤,阿绣如今已经是渐渐不支,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幸好,那谢烟客奔走了十几里后,却是突然停了下来。阿绣见此,也急忙刹住脚步,躲在一旁的树丛后。
透过树枝瞧着前面情形,见谢烟客在狗杂种身上点了几下,丢到了旁边的草丛中,然后独立一人拐了回来。
阿绣急忙隐藏自己,见谢烟客走远了,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树丛。
往前走了十来步,阿绣扒开草丛,见狗杂种正躺在草丛中,一动不动,瞪大了双眼望着自己。
阿绣见此,不由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见狗杂种不动作也不回答自己,心中有些着急,忙走了前去,仔细查看了一下,见是被点穴了,心中松了一口气。
阿绣在狗杂种身上连点了数下,又运功在他的穴位上摸索了一会儿,这才将狗杂种的穴解了。
阿绣心中不由想到:这谢烟客的武功果真高强,若不是自己出于好奇,看全了九阴真经上的解穴秘籍所在那一篇章,自己现在可是解不开谢烟客的点穴手法的。
穴道一解开,狗杂种急忙坐起来,看着阿绣惊喜地道:“你......你来啦!”
阿绣点了点头,扶着他站起来,拉着走出草丛。
狗杂种向四周看了看,疑惑地问道:“咦,那个老伯伯呢?”
“他离开了,我们现在赶快走,要不然等会儿他就回来了。”阿绣拉着狗杂种急忙向左边的一个方向跑去。
她是不准备带着狗杂种再回开封的,谢烟客既然准备带走狗杂种,那么狗杂种将来可是会凶多吉少,她还记得原著中谢烟客可是想方设法地想置狗杂种于死地。
“我们为什么要跑?不等那个老伯伯吗?”狗杂种一边随着阿绣奔跑一边问道。
“等他做什么,我们躲他都来不及。”阿绣有些好气地说道。
“我们为什么要躲他?”狗杂种不解地道。
“不为什么。你是愿意跟着他走?还是跟着我走?”阿绣有些恼怒他的问题多多,语气有些不善。
“我......我跟着你。”狗杂种回答。
“那就不要啰嗦那么多了,我们专心跑路。”阿绣跑得有些气喘吁吁不愿多言,狗杂种闻言也不再追问。
阿绣拉着狗杂种跑了一个多时辰,实在是身心俱乏,气喘吁吁地来到一个小河边,便停下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