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按察使都是你杀的对不对?”
谭子峰脸sè大变,重重的跪在了地上,道:“大人,冤枉啊!属下受指挥使大人的命令追随大人左右,怎敢背着你干这等事?”
徐秋涧并未理会,道:“你伪装的很好,但却没有不透风的墙?”徐秋涧脸上带着一丝漠然。
谭子峰心里有些发凉,不敢看徐秋涧的眼睛,“大人,属下不知道大人为何要怀疑是我杀害了贾粱和布政使等人的。”
“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徐秋涧又问道。
谭子峰心灰意冷,道:“既然大人执意怀疑是属下干的,我也我话可说,大人又何必卖关子呢?”
徐秋涧侧过头,叹息了一声,道:“你还记得前不久我和香儿去青竹寺上香回来途中遇袭的事吗?我很纳闷,东厂办事向来讲究效率,既然东厂的人要对我施杀手,为何不在来的途中设伏,偏偏要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才设伏,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东厂的人是在我们到达青竹寺之后才知道我们外出的消息的,而且还是我们当中有人泄了密,我和香儿一直呆在一起,她自然是可以排除了,就只有你和马车夫两人,马车夫却是个贫民老百姓,自然不会与东厂有什么交集,更何况他已经死了,所以只有你谭子峰了!”
谭子峰心里一跳,冷道:“那大人是怀疑属下给东厂的人通风报信了?”
“难道不是?”
“大人的理由也未免太牵强了点吧!我若是真有意要加害大人你,当时我也何须出手为你挡箭,直接让那些弓弩手将你shè杀,岂不更为直接吗?”
徐秋涧轻蔑一笑,道:“你认为这个理由可以为你解释什么吗?那只不过是因为你不想不引起东厂的怀疑,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大人这又是什么意思?既然大人怀疑我是东厂的人,我又干嘛要担心东厂的怀疑啊!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谭子峰冷笑一声。
徐秋涧道:“哼哼!我并没说你是东厂的人!我想你既不属东厂,又不属锦衣卫,应该是另一个秘密组织----扇帮,对吧!”
“大人你...你...”谭子峰身子都剧烈震动了一下,瞪大了眼看着徐秋涧,满是迷惑和惊疑。
“你不必惊讶!一会我会给你说我是如何知道的。”徐秋涧顿了顿,又道:“我猜得没错,你们在东厂那边应该也有内线吧!当初我和香儿进了青竹寺后,其实你并没有安分的呆在外面,而是与东厂杀手那边的内线暗地会面了,让那边的内线怂恿东厂的杀手设伏对吧!”
谭子峰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jing光,缓缓站起了身,如此一看,哪里还有先前呆里呆气的模样,反而给人一种jing明睿智的感觉。“徐秋涧,果然是徐秋涧,我都未发现我到底哪里路露马脚,你却先找到了,真是厉害!”
徐秋涧莞尔一笑,道:“你隐藏得的确很深,若是换做其他人,还真难以发现,然而你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在细节上出的错太多了。”
谭子峰一愣,道:“好啊!你且说说看,我的漏洞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