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徐秋澗沉思之际,一顶官轿停在了抚镇司大门外,轿门掀开,却见锦衣卫同知刘勉弯腰走了出来;
想必刘勉没想到徐秋澗会比他早到抚镇司,出轿门看到徐秋澗微微有些意外,正准备上来给徐秋澗施礼,但眼光很快被大门外吊着的尸体吸引住了,顿时面色大惊;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刘勉甚是吃惊,说话间已经快步走上了门前,眼睛惊疑不定的在尸体上瞭望着,许久才反应过来,谦卑的对徐秋澗施礼道:“大人,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徐秋澗摇了摇头,道:“本官也是刚到,到这里的时候,这老妇人就已经吊死在这里了,对此本官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老人家是自杀的!”
听了徐秋澗的话,刘勉下意识点了点头,随机面上又露出了几分怒色,“哼!抚镇司乃朝廷衙门之重地,这山野老妇怎敢在此自寻短见,岂不是存心给咱们抚镇司找晦气么?对了,抚镇司晚上不是有站岗执勤的人么,怎么…人呢?”
徐秋澗假装咳了声嗽,“怎么?刘大人是在质问本官么?”声音里故意带着一丝不悦,这家伙莫不是忘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上司了?
一听徐秋澗不快的语气,刘勉这才眼皮一跳,赶紧维诺道:“下官…下官岂敢?下官只是气恼站岗执勤的锦衣卫罢了,他们若不是擅离职守,这老妇怎么有机会在此上吊?下官这就进去讲他们揪出来,必定严惩不待!”说着已经咚咚的敲起门来,“混账!还不开门……”一边敲还一边大声怒斥到。
敲了许久,门内才传出一阵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清净了!”说话间,门已经支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一个哈欠连天的锦衣卫来,看样子似乎还没睡醒,丝毫没注意到门外所立之人满面的怒火!
刘勉一见怒不可截,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了那锦衣校卫的脸上,“混账东西!谁叫你们关门偷懒的?”
这一下那锦衣卫算是清醒了,看清打他的人是刘勉,以及不远处面色冷静的徐秋澗,顿时捂住火辣辣的脸,赶紧跪在了徐秋澗两人面色,结巴道:“指…指挥使大人!小…小的有罪,小的有罪,求大人开恩啊!”
“哼!你看大门前边是什么,都是你们干的好事!”刘勉狠声道。
那锦衣校卫微微一抬头,这才发现门前还吊着一具尸体,不禁颤声道:“这…这……大人!这与小的无关啊!这人不是小的吊死的呀!”
“哼!本官知道这人不是你杀的,但你错在不该擅自离岗,让这老妇有可乘之机在门外上吊!”
“是,是!都是属下的错,请指挥使大人和同知大人责罚!”锦衣校卫如朦大赦,不断磕头,比起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这个结果已经让他欣喜若狂了。
“哼!从今天起,你……”刘勉正开口说话,一旁,徐秋澗走了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制止了他说话。随即看向跪在地上的锦衣校卫,沉声道:“站岗期间,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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