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皇后随即站起了身,缓缓来到徐秋澗面前,道:“徐大人确实好手段,居然想到用老百姓来制衡本宫!本宫也无话可说。”
徐秋澗摇了摇头,这孙皇后一直以为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然而他之前从未有过如此打算,也没想到这些老百姓有这么恨孙彤,但他也不便否认,“既然娘娘无话可说,那便也是承认了孙彤的罪行了!如此,微臣这便命人行刑了……”
“慢着……就算本宫承认了孙彤所犯下的罪,但这治罪总有个章程吧!要是本宫记得没错,这刑狱之事向来都是刑部掌管,徐大人理应将孙彤交由刑部治罪!”孙皇后说到。
徐秋澗心里一提,这孙皇后居然又来这一套,正要说话,一旁的徐恭则很是不悦的先开口了,“娘娘难不成又想来个移花接木,像去年赵同知灭门案一般,将此事就此终了?”
孙皇后闻言,不禁面色一变,“你说什么?你们怎么……混账!你此话是什么意思?”但刚来开口说了几句,便马上改口了!
“我什么意思?娘娘心里还不清楚吗?哼……”徐恭冷哼了一声。
“好啊……你……”孙皇后见徐恭对她如此无礼,顿时气坏了,随即对徐秋澗愤愤道:“徐大人,这就是你教出来属下,竟如此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他叫什么名字?回宫本宫定要向皇上参他一本!”
徐秋澗一阵头痛,徐恭为人他十分清楚,是个直肠子,嘴里包不住话,但此刻他们是一条战线上的人,自然要帮着他说话了;
“娘娘何必将话题扯远,待今日斩了孙彤,来日我定当让他给娘娘当面请罪,另外微臣还有件事向娘娘启禀,去年赵同知灭门案在刑部不知是何情况就此不了了之?微臣听闻那赵同知也算是个为人正直的好官,不该就这么含冤而死,我正在考虑是否向皇上请命彻查此案呢!”徐秋澗话里很有深意。
孙皇后闻言秀眉紧皱,“你……你在威胁本宫吗?”显然孙皇后也听出了徐秋澗话里的意思。
“娘娘既然自认清白,又何须在乎微臣刚才说的话?”
“你……”孙皇后气的快咬碎了牙,“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立斩孙彤!”徐秋澗斩钉截铁道!随即又压低了声音道:“赵同知灭门案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我们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处决真正的凶手,此案便可就此了解。”
“哼!那本宫要说今日必保孙彤呢?”孙皇后冷笑到。
徐秋澗眉头一皱,深深的看了孙皇后一眼,道:“如此!微臣只能奉陪到底,而且不但孙彤今日必死,就连娘娘以后都要承受相应的后果!”
孙皇后闻言没说任何话,只冷笑的看了徐秋澗一眼,随即芊指在腰间一摸,顿时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抓在了手里;
这牌子有巴掌大小,做工精致,更难得的竟是用纯金打造而成的,看上去好不惹眼。
孙皇后握着牌子,高举过顶,量在众人面前,“此为皇上亲赐本宫的免死金牌一枚,即便有人身犯死罪,亦可持此金牌,免其一死!今日本宫用此金牌免孙彤一死,尔等休要伤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