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再者,我喜欢的人是现在的南宫弦而不过过去。”绝胜天坦荡荡的说道,没有半点儿的犹豫。
南宫弦闻言,冷笑一声,看着绝胜天,压制住小腹处越来越火热的感觉,声音带着几丝颤抖,冷笑不止的说道:“那你知道我之前的身份吗,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是如何认识静冥王的吗?”
绝胜天闻言,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严肃,冷静的说道:“齐元轩在没有恢复身份之前一只留在火舞国,而他效忠的对象是火舞国已经死了的林蕊莲。”说到这儿,看着南宫弦脸上露出来的冷笑,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想法,声音一寒,警惕异常的说道:“你是林蕊莲。”
“这么快就能够猜出来,看来你倒是不笨,”南宫弦低低的喘了几口气,望着绝胜天当即就变得难看不少的脸色,继续说道:“至于你的夫人,已经被顾如月的一顿鞭子打死了,现在所有的事情你应该都能够想通了。”
“想通了又能如何?”绝胜天忽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得意的笑着:“我只知道,你现在就是南宫弦,我绝胜天的夫人。”
那个舞祁月他特意的调查过,绝对是个人才,有这样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绝对是好事一件,更何况他可以很确定的一点就是把他们抓来的那一群人绝对都是护着南宫弦的,那么雄厚的一个势力,他绝对不会拱手让出去的,更何况,他心里是真的喜欢着现在的南宫弦的,足以站在自己的身边。
“绝胜天,你无耻。”南宫弦没有想到就算是将自己的身份透露了出来,绝胜天居然也没有防守的打算,若不是因为体内毒素的作用,恐怕一张粉面定然已被苍白代替。
绝胜天慢慢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望着身体已经开始慢慢的颤抖着的南宫弦,浅浅的笑着:“我只知道,你现在是南宫弦,之前的身份早已经烟消云散,若是你想要报仇,我倒是可以帮帮忙。”
岂料,这一次南宫弦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般跳起来,反而眼色一沉,茫然说道:“舞祁月当初是被逼的,这一切跟水家脱不了关系。”舞祁月,现在她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身为一国之君,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种人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中。”听到南宫弦忽然提起舞祁月的名字,绝胜天顿时感觉不舒服起来,口气不善的说道。
南宫弦慢慢的摇着脖子,神情透着几分沮丧,只是她现在全身的气势都不对,这样的表情居然带着无尽的魅惑,声音飘忽的说道:“他不是你说的那样,这件事情我娘亲也参与在了其中,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我知道一点,若是没有水家参与其中,我定然不会有那般的一个下场。”口气中透着浓烈的杀气,就算音调已经稍稍的变了一些,尾音变长了不少,但是也无法改变她心中的怒火。
绝胜天就算再笨也知道了那件事情绝对有着不为人知的秘辛,何况他的心眼并不比南宫弦少,听到这番话,心中顿时就有了一番计较,看来,这次离开之后,他要好好的处理一下南宫弦与舞祁月之间的事情,他好不容易看中了一个女人,可不希望被人抢走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帮南宫弦解毒。帝龙修神
“这些事情既然发生了,定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又何必担心,不过,现在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你的身体了?”陡然转变的话题让南宫弦脸色一变,却是愈加的纷嫩起来,嘴唇殷虹,似乎要滴出血来。
南宫弦气急败坏的望着朝着自己走来的绝胜天,眼睁睁的看着他伸手将自己拉入了他的怀中,却什么都做不了,喘息的说道:“绝胜天,你趁人之危。”
绝胜天这会儿感觉好得不得了,自然不会讲南宫弦说出来的话放在心中,胳膊一挥,青青绿草之上就出现了一个毯子,小心翼翼的将面色潮红的南宫弦放在了上面,手指轻轻的在她柔软的脸颊上磨蹭着,口中却说出了让南宫弦极度羞愧的话语:
“林蕊莲的事情本王倒是查了一个底朝天,似乎是在大婚当日没了性命的,这么说来,你当时岂不是一个雏儿?”
南宫弦死死的咬着牙关,将那冲到了喉头的申银压了下去,一双眼睛狠狠的等着绝胜天,只是在绝胜天看来,这会儿躺着的人却是粉目含春的望着自己。
温和的笑了两声,绝胜天的大掌慢慢的向下移动了一些,来到了小白最喜欢的地方轻轻的揉捏着,继续说着让南宫弦无法承受的话语。
“之前我只碰了你一次,这么说来,你还没有经历过欢好就有了孩子,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给我生了一对双胞胎呢,现在是不是要好好的补偿你一番。”
那微微上扬的声音让南宫弦根本就无法忍受,含着水光的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笑得云清风淡的绝胜天,心中早已经狠狠的问候了他一番,身体中的折磨已经让她支持不住了,绝胜天居然还在她的耳边说出这般难于启齿的话语,若是她这会儿能动,恐怕早就疯了似的跟绝胜天对决起来,但是眼下的这种情况她可以做到的就是在心里深深的痛骂,还不能骂出口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憋屈,这让一向自傲的南宫弦无法接受。
“怎么,没有说话我可就当你是答应了?”脸上的笑容不见丝毫的淫邪,手中的动作没有半点儿的变化,似乎正的是在揉面团一般。
“幻生境中的时间可是外界的无数倍,你想做就快点,超过时间了,这辈子都休想出去。”南宫弦张开嘴,快速的说出这句话,说完就赶紧将红唇紧闭,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申银出来,那种全身被蚂蚁咬着的感觉可是非常的不好,何况,她的胸前还有一只不断作恶的手掌,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手指的骨节,花香原本就不是一般的厉害,在经过冰河之水的淬炼,能够抵挡的恐怕真的没有几个人。
“原来你这般的迫不及待,我可是个善解人意的。”绝胜天淡淡的笑着,手指上凝结着一股淡淡的斗气,轻而易举的就将南宫弦的衣裳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