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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凉整理完自己的药箱后,道:“珍妃娘娘,因为前些日子失血过多后,身体没能得到及时调理,才会虚脱晕倒。”
月儿用怀疑的目光望着孙凉,小声问道:“如果真如孙大人所说,珍妃娘娘应该已经清醒过来,可是为什么我们家娘娘,至今处于昏迷中?”
孙凉带着几分苦涩摇摇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虽是御医,但也只能医病,不能治心。”陈小洁听完孙凉的这番话后,柳眉微蹙,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
“孙大人。”月儿见孙凉转身朝殿外走去,又见珍妃娘娘依旧闭着眸着,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忍不住大着胆子唤道。
孙凉听到月儿的叫唤声后,停下脚步、转过头,柔声道:“今天日落以前,珍妃娘娘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只是以后的事……,也罢!你们好自为之吧!”他话到嘴边,却怎么也不忍心说出来。因为他没有说出来,月儿等奴婢可能还会有一个盼头,可如果说出来了,便连那唯一的盼头,也就没有了。
“孙御医,依我之见,珍妃娘娘以后,恐怕无法再向正常人一样生活呢!”陈小洁和孙凉同时走出珍悦宫,望着那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宫道,极为惋惜的感叹。
孙凉听完陈小洁感叹性的言语,嘴角不由得往上拉伸,大有嘲讽之意,“主子为什么要感叹呢?珍妃娘娘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不正是主子心中,所希望的吗?”
陈小洁突然停住脚步,望着孙凉的背影,心中很是不解。我希望得?孙凉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在怀疑我,指使属下将珍妃,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带着着被冤枉的一丝不爽意味。陈小洁沉声问道:“水灵有些不明白,孙御医刚才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请孙御医,明示!”
孙凉并没有停下脚步,边走、边道:“主子做过的事,自己心中清楚就行了,何必逼着我,亲口说出来。孙凉只是一介御医,求得只是两餐温饱。珍妃的事。属下不会对外人提起,也请主子高抬贵手,放过属下。”陈小洁越听,心中越不是滋味。为什么自己在孙凉口中。就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呵!’陈小洁冷笑一声,快步跟上孙凉,道:“本郡主在你眼中,就如此的不堪?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光看本郡主。可是本郡主只想说,珍妃娘娘的事与本郡主,无关!”
孙凉听完陈小洁的辩解,心中的惊讶,并不比陈小洁从孙凉口中。听出怀疑韵味的时候少。“主子,属下只是一名御医,所掌管的只不过是用什么药,治什么病。主子何须向属下,解释这么多?”
陈小洁此时的脸色已经变成通红,堵在心头的一股气,出也出不了,咽又咽不下去。
“主子,您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如果您再不回慈宁宫,太后恐怕要心急呢!”孙凉在太医院的院门口停下脚步,恭恭敬敬的向陈小洁行礼,道。
陈小洁抬眼瞟了一眼孙凉,虽然孙凉对她的举动极为恭敬,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不舒服。只见她翘着嘴,高昂着头,差不多是用下巴瞧着孙凉,道:“本郡主是你主子,所以你无权过问本郡主的事,但本郡主能管着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小命。”
孙凉心中很清楚,自己算是将水灵郡主,彻彻底底给得罪了。他小声回道:“是!”
陈小洁似乎并不觉得解气,甩袖走进太医院,连正眼都不曾再瞧一眼孙凉。
“你们替本郡主好好在这里守着,没有本郡主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许进来。”她直径走进藏书楼,站在楼门口对周围的太监命令道。
“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喂!你们知不知道,水灵郡主去藏书楼,干什么啊!”
“难道水灵郡主在藏书楼里面,研究什么疑难杂症?”
……
众位太监虽然不敢违抗陈小洁的命令,乖乖站在藏书楼门前守着门,但心中却忍不住好奇,小声议论着。
“皇上,奴才听手底下的太监说,‘水灵郡主这几日一直呆在藏书楼内,不知道再研究些什么?’”皇帝此时正在御花园内,悠闲的品茶、赏花。徐昌默默的在一旁伺候着,见今天皇帝的心情还算不错,便不由得将手下人打探来的各种消息,依依说给皇帝听,
皇帝点点头,好似对陈小洁霸占太医院藏书楼的事,没有任何意见,“只要水灵郡主不出宫,其它的事,由着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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