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完徐昌的提议后,睁开眼睛、连连摇头,道:“水灵的性子,朕再了解不过呢!圣旨在她看来,不过是绣着特殊花纹的黄布,罢了!”
徐昌讨好似的弯着腰,将御桌上的茶碗举过头顶,笑道:“这还不是,皇上您平日里,太宠郡主的缘故吗?”皇帝轻笑着瞧着徐昌,心中想着,如果朕在年轻几岁,而水灵在年长几岁,那么朕必定封她为后。
这样的念头,在皇帝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快的连皇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
“请皇上,翻牌子!”晚膳过后,内务府的公公端着各位主子、小主的绿头牌,走进皇帝的御书房。
皇帝扫了一眼绿头牌上的名字,只觉得兴趣缺缺。“就,容常在吧!”皇帝犹豫着,用手点了点容常在的牌子。
敬事房的太监,有些为难的瞧着许昌,摆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皇上,自从郡主离宫以后,您除了容常在就没有再见过其它嫔妃,今儿个……。”徐昌大着胆子,向皇帝提议着。只是没得他的话说完,皇帝就已经不耐烦的呵斥,道:“朕的事,你都敢过问?朕看你的脑袋,今儿个是不想要呢!”
徐昌慌忙跪在地上,低着头、轻声说道:“奴才不敢!”皇帝低头瞧了一眼徐昌,脸上的怒气瞬间全消。只见他站起身,快步向御书房外走去,“起来吧!派人告诉孙凉,让他收拾好行李,去神武门候着。”
“是!奴才,这就派人去办!”徐昌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再不敢多说半句话。
“徐公公,这牌子……。”敬事房的太监,一脸为难的对徐昌说着。
徐昌不悦的瞪着那名太监。甩着衣袖,道:“容常在!”
敬事房的太监听完徐昌的话后,连连缩了缩脖子,点头哈腰的说着:“是!是!”
皇帝走出御书房后。并没有直接去看望容常在,也没有命太监招容常在过来,而是在东宫的宫门前来回踱步。
豫斌回到东宫后,将自己独自反锁在屋内,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
“啊!”豫斌的寝殿内,传来一声如同发泄般的大叫声。
“太子爷,您怎么呢?”屋外的奴才,听见豫斌的大叫声后,急忙出声问道。
豫斌深吸一口气,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语气平缓的对屋外的奴才,道:“本太子没事,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夜,我不需要人伺候。”
殿外的奴才听完豫斌的话后,连忙回道:“太子爷。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豫斌语气平缓得,再次说道:“下去吧!”众奴才见豫斌坚持,也不敢再多话,只是站在寝殿外你望望我、我瞧瞧你,半响后才在一位老宫女的带领下、退下。
豫斌见殿外忽然安静下来,便快步走到殿门前,用手将殿门打开一条细缝。然后眯着眼睛、观察殿外的情况。“呼!”豫斌背靠在殿门上,如同刚做完什么坏事一般,轻舒口气。心想着,‘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豫斌,你这是要干什么去?”轻飘飘的声音。从豫斌身后缓缓传来,惊的豫斌身体不受控制得,猛地一颤。
“父皇!”豫斌耷拉着脑袋转过身,可怜巴巴的唤着。
皇帝瞪大着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豫斌。只见此刻的他。穿着一身寻常百姓家的衣衫,腰间挂着皇帝亲手雕刻的白玉玉佩,肩上扛着一个墨黑色的包裹。
“你眼中,可曾有过,我这个父皇?”豫斌屈膝跪在皇帝脚边,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帝低头瞧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豫斌,注视着他身上穿着得,寻常百姓人家的衣服,心中不仅有些羡慕起来。“你起来吧!”
豫斌惊讶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注视着自己的父皇。
“你走吧!只是别忘了,日日派人送消息回来给朕!”皇帝对豫斌话说的声音,忽然间变得苍老、无力。仿佛刚刚经历过巨大悲痛,还没来得及缓过气的老者。
豫斌缓缓站起身,望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父亲,只觉得一切变得如同做梦一般。
“请父皇放心,儿臣和水灵一定会平安回来。”豫斌恭敬的对皇帝说着,只是在这份恭敬背后,却隐含着几分歉意。
皇帝伸手拍拍豫斌的肩,其实他心中是很想抱一抱豫斌得,只是碍于皇帝的身份与威严,他不能这样做。“孙凉此刻在神武门候旨,你走的时候将他一并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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