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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她还很没良地打了个饱嗝,摸着圆鼓鼓的肚子。
“你最近有发生什么吗?”终是按捺不住疑惑,我开口问她。
“我有发什么吗?”她手按着遥控器,没头没脑地反问。
“你老没发生什么,最近干嘛老是粘着我?”平时那么懒的人,我搬家,她当牛做马还那么积极,一看就有鬼。
“我有粘着你——???”
她回头否认,我看她的眼神深了深,示意她最好乖乖别说假话,她准确收到,忽而傻笑,然后一本正经地接着地说:“我当然要粘着你了,亲爱的,我这么爱你,你过几天就要去法国了,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怎么能不撒撒娇粘着你呢?”
说着,她伸手来揉我脖子,我一手推开她贴近的脸,没好气地说:“去!别在我面前演啊,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啊?听话,快给我端端正正坐好。”
大抱不成,她嘟着嘴,拿了个抱枕,不甘不愿地端正坐好,我看了她一眼:“不会——,跟付祺祐有关吧。”
她一下惊奇地回头看我一眼,然后沉默地回过头去,低头扳指甲。
我惊讶,“还真跟他有关?”
她沉默。
“你们发生了什么了?”
她继续沉默。
“郭雅欣!!”我加大嗓门,她竟然什么都没跟我说!
正想教训她一顿时,她突然回过头,直接明了地道:“我跟他接吻了。”
一时间,两人缄默,相互对望中,房间久久安静。
“什么时候见面的?”背靠着沙发,我率先打破沉默。
“就是那次——,‘King’娱乐的时装展。”她说话的声音很轻。
果然——
我神色一黯,手指有些细微的抽紧。
“那第二天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接着问。
“我当时还没适应过来啊,他说好了做朋友,我又怎么会知道他第二天晚上会喝了酒在我家门口一直等我,然后——,又突然吻我。”话到末尾,她的声音就见轻了,看她烦乱的神色,看来纠结的情绪还不轻。
“他喝酒了?”我问。
她深吸了口气,点头。
“然后呢?”
“然后?”
“他吻了你之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我问完这个问题,她一下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贯明亮的大眼此刻波动着的都是点点纠结的星光,揪着一头本是打理得良好的短发,她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头栽在我的怀里,像只困顿的小野兽,可怜地低吟起来。
“呜呜呜呜,最烦的就是这个了,然后、然后,他妈的就是没然后了,整整半个月,连个人影都摸不到,可诺,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啊?”
她水灵灵的眼睛巴巴的寻望着我,我胸口顿时就像一口气喘不上,跟着她纠结的要命,谁让一切的罪过都因我而生呢。
“说好了做朋友,他又干嘛来吻我,吻了我又一把推开我,明知道我经不起you惑,他you惑了,犯罪了,却又把我晾在一旁,半个月不理我。”
“人心都是肉长的,热的温的,可我现在的心就是拔凉拔凉的,空虚的要命,说句连我自己都不想相信的话,我整个就是要病死了,得的还是相思病,不抱着一个什么热的东西,我就觉得自己要掉进冰冷的黑洞里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轻声呢喃,眸色暗淡神伤,我眉端纠结,伸手将她光洁的额头贴在我脖子下方那块最柔软的地方,抚慰地摸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