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哪里舍得真的捶他?再说了,就她那细细又柔软的柔荑,能有多大点力气呢!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允之身上,倒是叫他心也跟着有一丝丝甜蜜又痒痒的感觉,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跟着畅快起来。
不料允之却忽然低呼了一声,捂着了她方才捶过的地方,脸色大变。
莫言吓坏了,忽然想起他才从前线回来,又才受了伤,也不知道好全了没有,自己这样冒冒失失地捶过去,是不是伤了他?
心里是又着急又内疚,急忙上前去扯他的衣服:“对不起,是不是伤着你了?解开衣裳让我瞧瞧。”
因着害怕和自责,一双小手也禁不住颤抖起来,就这样颤颤巍巍又手忙脚乱地要解允之的衣服,却是越忙越乱,数九寒冬里几乎要急出汗来。
正是慌乱之中,却被允之捉住了忙碌的小手,心中正是不解,一抬头看到允之那戏谑的表情,便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她骗了。
一时间倒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又急又气的,却又是嗖呼地放下了方才的紧张,眼泪便滚落了下来,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是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允之没料到自己一个小小的玩笑竟然将女人吓成那样,看着她发白的脸,和哭得像兔子般的眼睛,忍不住紧紧拥她入怀:“不要哭,是我错了,不该逗你,我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统领千万将士的人,曾经在沙场浴血奋战的人。就这样在小女人面前低三下四的认错,那宠溺的语调和轻抚女人后背的大手,都叫人动容。
女人却是没那么容易原谅他,依旧抽抽噎噎地哭了好大一阵子,才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我那样日日夜夜担、担心你,你却还要、要吓我,你知道不知道,听到你受、受伤了。我的魂几乎都要吓掉了!”
女人哭得厉害了,一句话说了半天才说清楚,饶是如此,允之心中还是掀起了波澜万丈,有一个这样深爱的女人,夫复何求!
一瞬间允之心中五味杂陈,莫言对他的一往情深叫他动容。但同时他也为着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好自己最珍惜的人而感到自责。
半晌,莫言在允之耐心的安慰下,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因着方才哭得厉害了,还时不时地抽噎一下,睁着一双红红似兔子般的大眼睛,就那样静静瞧着他。
待看清他的打扮时,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穿成这样子就来了。这不伦不类的样子,亏你想得出来。”
允之被她形容成“不伦不类”,直觉得有好气又好笑,自己想尽办法来见她,一时一刻也不愿意耽搁,这小女人倒好,竟敢这样说他!
心里想着,手指便勾了起来,在莫言小巧的鼻头刮了一下:“我穿成这样,还不是因为某人在宫里乱来。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我担心得很,就急急地来了,却没承想她竟是个白眼狼,一点没有感动呢!”
允之看到她这个样子,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一颗心柔软得像是要捏出水来。他多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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