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没事吧!”女同学望向她,带着圣母的慈悲。除了那一刹那间的妒忌,转即其余的眼神飘向随着她扑倒而停下来的四人。
晓沫捂着发痛的鼻子,恨恨地想,今天拉着这位女同学来问路,是她作孽了:“请问同学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请不要打扰,我很忙。”
女同学抬起头,用受惊的小兔子眼救助晓沫身边的人:“我就是想问问要我带路吗?我怕你们会迷路而已。”她捉着身上衣服的一角,又微微低下头,露出粉色的颈脖。
“你刚才不是说清楚了?还带什么路,放心吧!认不到路,我们自然会打电话给老师。”她真的怒了,你喜欢他们就喜欢呗,竟然拿她当阶梯。
“好凶!”女生双目含着泪水,躲到白宏祥背后去。
身在孤儿院时没人敢拿她开刀,到了未来后,那些装柔弱的女人都叫嚣上了。如果她的武力值高点,懂高明点的技巧,一定拿这个女同学来开刷,让她试一试什么是被人打了还申诉不了的痛苦。
白宏祥微侧身,挪开两步。把暗笑中的女生暴露出来。
晓沫瞪了他们一眼,“我的鼻子毁了,就拿你们当奴仆使。”
“好了,别和不相干的人置气。”伯克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点在指头,轻柔地擦在她通红的鼻子上,打趣道:“被你爸爸知道,还以为我们欺负你,惹你哭鼻子。”
听到他的劝解后,晓沫也消了气,转头不再看那位腻的吓人的女同学,她怎么就看不出这位女生的大胆劲儿和不知羞程度。
垂眼看见伯克手中的白色瓷瓶,青色的牡丹绘文,很像中国的青花瓷,她问:“你随身带着瓶子?”
“没办法,泰勒不是个能安分下来的人,经常与其他贵族子弟斗殴,他爷爷也支持他。我只好多带点伤药在身,保证他回家时,不是猪头。”伯克无奈地说。
“猪头!”晓沫望着泰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以后有架打,记得通知我。”
泰勒上下瞟了晓沫几眼,轻轻拿起她的手臂,指着说:“小胳膊小腿的,你去能干嘛!”
“谁说我去打架的,我去看热闹不行吗?况且,还能看看你的英姿也总行了吧。”晓沫心里狂笑,泰勒小朋友,她去能干嘛。去照相留念啊,一定要留下最精彩的镜头,猪头泰勒,多美好的一刻!
泰勒听不出晓沫话中的别有深意,他神气起来:“果然是好损友,以后有戏看都带着你去。”
他们一行人重新出发,无视委屈表情的女同学,任凭她如何‘呼唤’,都收不到回应。踏脚石是好踩的?晓沫真想踩这位女同学几脚,她心里还叫屈着呢!
来到报考大楼前,大楼外墙上书写着‘办事大楼’字样的行书,第一眼看上去,她还以为回到了以前的学校,只不过上面写着的是行政楼之类的字眼。大楼已经有许多学生进进出出,除了匆匆的几个学生外,大部分学生都闲着站在竖了几条柱子的楼道里。
来到这里,伯克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他带着他们来到挂号机前,在上面按上一个指模,挂号机上立刻显示他的个人资料,对照过后,确认资料没有出现错误后,拿到了挂号码。
接着几人跟着伯克的动作拿到挂号码,晓沫瞧了瞧她的号码,排到四百五十六号,大概要用多少时间?
这时候广博响起,“请三百零一号到三百五十号的同学到三楼报考处。再重复一遍,请三百号到……过时请重新牌号。”